他抬頭看了看那個強行撕開天穹的驚悚鬼臉，默默伸出手，比了一箇中指。
兩者的視線相互動。
那一張驚悚的鬼臉面具上，驟然散發出來一種極具壓迫感怒不可遏的氣勢，巨大的手掌趴在那夜幕上，想要伸進來，強行將這片區域給扯碎，但是，副本這次很顯然是有了一些其他的防備。
那手掌在伸進來的一瞬間，便被特殊的引力給彈了回去。
驚悚鬼臉怒不可遏的嘶吼著，望著這片被它整個身子都壓著的怪談都市，面具上面的情緒有些讓人感覺到琢磨不透。
“原來你進不來啊...”
“那你跟我裝逼裝你媽呢？”
望著對方無能狂怒的樣子，李言用僅存的些許理智開始了瘋狂嘴臭攻擊，這樣，也算是用另外一種形式使得自己的理智得到一些存留。
自己所說的語言，對方有可能聽不懂。
但是。
李言可還有著情緒感知的能力。
能夠肆意去支配自己的情緒，傳遞給其他的生物。
即使對方再怎麼強悍，又不是克蘇魯這種級別的邪神，自己嘴臭一下也應該是沒毛病的。
就這樣。
感受到了李言那近乎於挑釁的情緒。
驚悚鬼臉在這個時候有些繃不住了起來，雙手用力捶打著這一片夜幕，每一次的敲擊，都會引得一陣風暴一般的東西席捲地面。
然後將周遭的一切都給破壞殆盡。
房屋，街道，樹木。
伴隨著敲擊所傳遞出來的能量，在這個時候盡數破碎掉，變成了一堆沒有任何用處的碎渣。
李言身體上衍生出來的觸手，在這個時候也被波及到，直接就被震碎成為了血霧。
李言：...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隔著螢幕也能對你造成傷害？
在意識到這個情況之後。
李言也有些忍不住心悸起來。
從目前的表現來看。
這傢伙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確實屬於那種自己完完全全接觸不到的層次，非常恐怖。
不知道跟那個舊約會紋章裡面的邪神比起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