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去哪兒呀,還能走嗎?”
杜帝面無表情不說話,機械般的往前行走,目標是門口處的貓籠。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緩緩抬頭一看,是曾賢。
劉念白從後面拿著杜帝的包包小跑過來,
“曾醫生,你來的正好。她剛才一口氣喝了8杯長島冰茶,喝完就這個樣子,也不說話。問她家住哪兒也不說,我正發愁呢!”
“交給我吧,我知道她家在哪兒,我送她回去!”
“行,那就交給你了。”
劉念白回到自己的位置拿上包包回了家,曾賢看著眼前含淚傻盯著自己的杜帝,心動了。
“喝夠了?”
杜帝手指抵唇,
“噓,不能說話,說話就吐了。”
這樣子的杜帝有點傻,有點可愛。
“行,不說話,我送你回家。”
曾賢將她打橫抱起,可能是因為動作太大,杜帝一口‘瓊漿玉液’噴射而出,剛好流進倆人的懷裡。
“wc!”
曾賢沒忍住爆出一口國粹,撲鼻而來的酸臭味簡直不要太下飯。
“抱歉,沒忍住!”
杜帝腦袋搖搖晃晃的,還知道跟他道歉。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曾賢咬牙忍受著這股沖鼻的味道,
“沒關係,回家!”
曾賢抱著她往外走,杜帝一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迷迷湖湖道:
“帝帝的籠子。”
“知道了,我會拿的。”
還知道籠子,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曾賢將她抱上車,又折回來拿貓籠,再折回去的時候杜帝已經躺在後面睡著了。
曾賢將車子開到她所住的樓房前面,
“杜帝,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