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落,管亥不由得臉色一變。
只見他落在武安國胸口的那一刀,就像是斬在鋼鐵之上一樣居然爆發出金石相擊的聲音。
而在那一瞬間,武安國身上爆發出來的靈元讓管亥猛然反應過來。
“七階!
你居然是七階的武將?”
管亥的這一聲驚呼讓武安國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了,所以也不在偽裝,渾身上下的靈元湧動起來,手中的戰錘閃爍著明亮的光芒衝著管亥的腦門砸下去,想要趁這一個機會直接一波帶走管亥。
然而管亥也不是吃素的,意識到對方是七階之後,他手一抖,直接發力讓手中的大刀抖動起來,身體接著大刀抖動的反震之力鬆手棄刀往馬下一滾。
這一滾讓管亥避開了要命的一錘,但武安國順手一錘落下,生生把管亥的戰馬垂死。
如今的管亥手中即無大刀,身下的戰馬也被錘殺了,就剩他一個人赤手空拳面對高自己一個等階的武安國。
此時的管亥處境可以說是極為糟糕。
不過管亥的臉上卻似乎沒有半點緊張,反倒是異常的興奮。
“這才有點意思,來啊,我早就想要和七階的存在試一試了,放馬過來!
讓我看看你這號稱在天下第一武將手中活下來的武將有什麼水平。”
管亥雙手一拍,居然還對武安國挑釁了起來。
武安國眉頭一豎,雙腿一夾身下戰馬相當通人性的向著管亥撞了過去。
面對撞過來的戰馬,管亥不退反進,在戰馬抬腿的瞬間就是一個滑產。
滑產作為高技術難度的動作,一般人用不了。
一般人用了,通常都是給敵人送人頭的。
但管亥並不是一般人,作為黃巾一系隱隱然的第一武將,他的武道素養還是相當驚人的。
這一點在他的滑產上展露無遺。
他的一個滑產精準的避開武安國戰馬的兩條前腿,避開之後迅速就是一個兔子蹬鷹,雙腿之力精準的打擊在戰馬的鳥巢之處。
這一腳無比兇殘。
這麼說吧,管亥出腳之前,這一匹戰馬是公的,管亥出腳之後這戰馬只能是母的了!
一腳直接讓戰馬失去行動起,管亥動作不停,趁著戰馬疼痛暴走的空檔一個翻身,把自己剛剛落下的大刀撿了起來,隨後翻身貼向了武安國那邊。
此時的武安國剛剛從戰馬的身上下來,人還沒有站穩呢,管亥就已然殺到了。
手中的大刀帶著一往無前的滔天刀意,直接往武安國的右側砍了過去。
這一刀就很不講武德了,人家武安國的右手沒了,管亥就往右側攻擊,擺明了欺負人家殘廢。
不過曾經有大師說過,江湖上老弱病殘女是最不能欺負的。
這話用在戰場上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