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平時都做些什麼生計?”
“咳咳!”
素衣少年拿出一塊帕子,捂住嘴巴,咳出二兩血來。
“身體虛弱,平時為錄些書籍來換取糧食。家中只有兩個下人,本來是五個,咳咳!後來都走了。”
姒紫怡一臉驚愕,又揪了揪御熹袖子。御熹扭頭一看,姒紫怡急忙搖頭。
任仲虺開口:“公子,不知你可否願意家妹見面?”
“萬萬使不得,這可不合禮數。”
“家妹奇怪得很,不見面,怕是不能好好談。”
“我家公子已經不嫌棄你家是商賈之家,還要見面?這是何意,難不成我家公子的婚事,還要由一個女人來決定?”
姒紫怡突然打斷談話。
“我就是他妹妹,不必了,我跟莫公子不合適。”
“竟然穿成這模樣,是瞧不起我家公子嗎?來戲耍我家公子,你們快點走!”
“慢走不送!咳咳!”
出門之後,御熹嘆氣。
“三觀不合,長得再帥都沒用。”
“我看他一直咳血,怕是剛剛結婚,本公主就要成寡婦了。下一家。”
三人又去了下一家,那人是管理沿海沙灘的,算是給官家造錢的,算是富裕,可是長得卻是五大三粗,行為粗鄙,不拘小節,吃飯漏飯,喝酒漏酒,一身魚腥味,絡腮鬍子上永遠沾著酒肉。
“好惡心,還好我們出來了。”
“只剩最後一家了。”
三人前往周府。那周家與葛家是裙帶關係,其女成葛家妃,光耀門楣,周家也算半個貴族。
“這家還沒任仲虺家好了!”
“阿紫,你這樣嫌貧愛富的,怎麼找愛情啊?”
“知道了,伊摯,都聽你的。”
“阿摯,吾不開心,汝乃我玩伴,怎麼公主一來,就要搶走你?”
“你個平民,伊摯的父親乃我父王的庖丁,奴生之人皆為奴,那伊摯也是我家的奴。怎麼成你的了?”
“這不是重點,你們別吵,快點去敲門了。”
三人推開門一看,一個身穿棕衣的少年正在練劍,手起刀落,樹木截斷,輕輕一躍上了屋頂。
“公子,花媒婆說的人已經到了,快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