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二王子出生之時,剋死生母。當初大王想讓任仲虺死,大妃讓我等來這裡是緩兵之計。”
“這跟養精蓄銳什麼關係?”
“前些天,得到大妃線報,害死前大妃的人是劉妃。”
“大王子的母妃?也對她有作案動機。”
“大妃說了,報復劉妃最好的辦法是讓二王子登基。”
“諸侯王可娶一妃九嬪,讓阿紫當個嬪總可以吧?”
“未繼王位,先娶民女,試問哪個國王願意幫助這樣的人,大妃的意思借他國外力扶己國朝政。”
“原來婚姻是籌碼!那我這就裝成惡婆婆去把那女的給轟走。”
“你那麼喜歡那個紫衣,還是我來吧!我倒要看看這是個什麼妖精,迷惑我家二王子!”
贏寶劍打點了方圓百里的媒婆之後,公主相親未果,回任仲虺的院子飲湯。烏爾姆跟紅柳枝拿著幾朋貝來到院旁,準備轟走姒紫怡,聽見三人談話,突然挺住腳步,想聽牆根。
“伊摯,吾看那媒婆是騙貝!”
“別加柴,我這是小火煮的甜湯。”
牆外。
“烏爾姆,他們說媒婆,都到談婚論嫁了?”
任仲虺開口說道。
“如猛虎老牛一般兇狠,如蛇蠍一般歹毒,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人娶你,周平也是運氣好!”
牆外兩人突然停住腳步。
“不是任仲虺喜歡的?難道是伊摯?”
“原來是奴以訛傳訛,走。”
公主拿出一朋貝。
“本公主覺得百里之地尋不得,我看千里之地有可能。”
“我們帶你去喝茶用的自己的錢,公主你要出國,我倆可沒錢。”
“阿摯,本公子提供馬車,爾等去?”
牆外兩人,突然眼前一亮,兩人對視,異口同聲。
“公主?”
“也不知道是哪家公主?”
兩人走回去繼續聽。
釜中熬著燉爛的紅豆,御熹從黑陶罐中,取三勺麥粉沖水倒入釜中,只見那紅豆湯越發粘稠。豆香蓋過了花香,任仲虺急忙拿勺去盛,御熹急忙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