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德修喝了一口酒。
“我是女扮男裝,沒錯了。”
“啊?原來是這樣。”
一旁的丫鬟笑了笑,任仲虺不理解的問緣由,丫鬟答到。
“原是個姑娘,我還以為伊摯公子有龍陽之癖。”
御熹一口老酒直噴三尺,弄溼了利德修的衣服。利德修十分無語的將一壺酒潑在伊摯身上。
“御熹,老子本來就生氣,你別惹我。”
“阿修,你有毒吧?”
任仲虺急忙上前當和事老。
“坐下喝酒,坐下。”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快不行了,要少爺過去問話。”
“胡說,我爹早上還好好的。”
御熹急忙找補。
“估計是迴光返照,我們去看看。”
四人丟下酒杯,跟著丫鬟來到老爺的院子。只見十幾個女眷跪在門口,一個醫生踏出門檻,看到任仲虺之後,搖了搖頭。
任仲虺眼睛一紅。“巫醫都搖頭了,這不行了吧!”
四人踏入屋子,只見那柳夫人拿著一張帕子捂住嘴巴,跪在老爺床前抽泣,旁邊的丫鬟媽子都低著頭不說話。
“娘咋回事啊?早上還好好的。”
“你爹就靠一口人參湯吊著半條命。”
“爹,有什麼事說啊!”
“兒,你過來!”
任仲虺有些傷感的靠了過去,老爺小聲說道。
“其實你不是我兒子,你父親是那薛國一個王爺。你娘也不是你娘,是跟我出生入死的戰友。”
“嗯。”
“你也算我兒子,我說的話,你聽不聽?”
“聽。”
伊摯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