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反正我們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只是我不清楚,為什麼盜墓的要抓任仲虺?”
一口鍋開口:“任仲虺身上有蟒紋,被人視作妖,傳聞妖血可開啟封印。可傳聞就是傳聞,血又如何能開啟科技門?其實開門只要輸密碼就行。”
“那任仲虺是人,血沒用,他們會把他如何?”
“殺都殺了,還會如何?”
“你為什麼不早說?”
利德修捂住自己的小腹。
“糟糕。”
御熹看她捂住小腹,立即陰白。
“當女生很累的小兄弟,你歇著吧!”
利德修眉頭一皺:“我武功蓋世,我可以的。”
一口鍋笑哈哈:“小兄弟,你現在是女的,你這身軀又弱,這七天,你會更虛,歇著吧!”
“我歇著?你主人這空桑男身,體弱多病,容易死,我得跟。我緩一緩,馬上就能跟上你們。”
暗衛一百人保護公主姒紫怡,五十人跟著御熹悄悄來到山腰。
利德修與兩個暗衛在林中休息。
“姑娘,實在不行,你別去了,讓伊摯去就行,你回去跟公主待在一起。”
利德修不屑一笑。
“你們倆是怕死吧?”
“那不是,只覺得女人上戰場,似乎是不可能,還會拖累伊摯公子。”
利德修小聲嘀咕:“什麼伊摯公子,不過就是一個白痴女人。”
鏡頭一轉。
翠樹林密,御熹已經帶著人靠近營地。這七方勢力,各守一條上山路,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就是不動手。因為誰都不想當那第一個死的出頭鳥。
抓任仲虺的是之前假扮村民的人。可這會她也不清楚,守在哪一方的才是假扮村民的。
“伊摯公子,八個方位,七個方位都有人,那東南方是懸崖沒有人守。探子說,任仲虺被人捆在巨大石碑下,時間一到,就放血。”
“這麼輕鬆,不用找人了?”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個富家公子出錢,把任仲虺捆在山上,半個時辰後,七方勢力各派兩人出來破陣,贏了不僅能拿錢,還可以滅任仲虺開墓,首個下墓。”
“這麼殘忍?那男的叫什麼?”
“不清楚,他蒙著面具,所有人都叫他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