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圖?”
“她可是絕世美人,據說畫在布上可以祈福。”
這個時代畫作的風格是寫意不寫實,在御熹眼中這些美人都長得一樣,只是衣服的鮮豔程度不同。聽到蒙山二字,御熹的腦海突然被什麼東西刺到,她靠近那畫卷,摸了摸那布料。
“蒙山?是那個拿錯劇本的白衣男子所在?”
“阿摯你說什麼白衣啊?”
“沒啥,說這衣服像那個白衣籃子小菜。”
“汝許是餓昏了。”
床上掛著漂亮的簾子,這床榻與桌木的格局,甚至超過了有莘王宮公主的閨殿。公主一進去就被那大床吸引,啪的一下,坐在那床榻上。
“神奇,軟和,本公主之前沒見過。”
“你這蛇蠍女子,起來,那是本少爺的。”
御熹疑惑不解,有時候公主的行為,真的不符合這個時代女子的行為準則。闖入一個陌生男子家,竟敢直接坐在別人的床榻上。
“公主,這是任仲虺的房間,你住在這,恐怕不合適。哪怕他讓給你。”
“阿摯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個貓貓眼睡過的,我才不睡,本公主去書房。”
“那你收拾一下,我跟伊摯去找媒婆了。”
任仲虺尋了一塊麵具戴在臉上遮住那熊貓淤青。
有莘國,媒婆所。
“任公子,你戴上面具,要不是伊摯在旁邊,我都認不出你。”
媒婆扇著樹葉。
“花大娘,是這樣的,我有一個薛國的遠房表親,她最近來家裡做客,想求姻緣。”
“求姻緣去廟裡燒香啊!找我如何求得?我忙得很。”
御熹拿出兩枚貝錢遞在花媒婆手中。
“阿摯的面子!這事好說,要什麼樣的我去找來。”
任仲虺出了餿主意,他讓伊摯回去接姒紫怡,自己跟媒婆提了一些不好的建議。按道理女方是不能跟男方直接見面的,但是姒紫怡要求個有眼緣的,她女扮男裝跟兩人出行,一同去見媒婆推薦的男方。
“公子,這事老身一人便可說得動,為何還要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