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抱著瓜子盒跟在我們身後,我醉了,倒是把實話說出來了,這個世界還沒有這些稱呼。
“唐熹姐姐,你說了什麼胡話?我醉了,聽不懂個所以然來。”
“張雅,她仨準備開店,選好地方了嗎?”
“說是現在樊城一代,再擴大分店,然後去都城!”
唐熹轉移話題。
“太好了,終於可以看看大餘國的大好河山!”
張雅來了勁。
“聽說越往都城走,榕樹越大越有靈氣,那的人都是用飛的,幾乎不穿鞋,不像樊城還需穿點草鞋在地上走。”
躺在鍋中的沈湮滅伸了個懶腰。
“榕京?真好,你還能公費旅遊!”
我們三個回到客房休息,見手青醉得不行,後半夜一直抱著夜香桶嘔吐。
一夜無言,次日清早。
我推開客房的門伸懶腰。
“城主府的宅門就是好,花紅柳綠的。”
我剛要去拿洗漱用品,張冰人帶著一夥婆媳攜案板入院。
張冰人扯著嗓子“您怎麼現在就起來了,還想等您多睡一會兒,再來叨擾,既然起了,快些裝扮。”
我一臉疑惑。
丫鬟們端著漱口水,換洗衣服,珠釵首飾站在我左右。
“等會?你們會不拉我去相親吧?”
張冰人扯扇遮臉一笑。
“姑娘哪裡的話?您如今已經成了大餘國人盡皆知的英雄人物。怎敢拉你去相親?”
我將她們擁到了門口,雙手捏門環,隨時準備關門。
“那你們這是什麼架勢?”
“您家來人了,城主怕失了體面,特意派吾等準備了上好的衣服首飾。”
我腦海中突然擊下一道閃電。
我倒是給忘了,唐熹是當今大祭司的三女兒。不過?大祭司為什麼要派人不遠萬里跑來這找我?
還沒等我想通,刷牙水已經灌入我口,梳頭油已經倒入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