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熹走了過去。
“舞戲姐姐,扮相真是國色天香!”
舞戲很好說話,她微微一笑。
“大帥待會來,便要開場了,你們隨意坐著,我好久沒唱了。”
我瞧著,這舞戲怎麼有點像雷麟兒?大帥都能是李德修的臉了,舞戲是雷麟兒的臉也正常。
我與荷花坐在左前排的桌子。桃花坐在正中的主桌。
大帥回府的訊息傳了過來。下人急忙往主桌上擺食物。
我扭頭往右一看,桌上擺了三種話梅,又擺了一道話梅排骨,還有一道話梅飯。我祈禱,不要往我桌上擺這些東西。
荷花看到我一直盯著隔壁桌看,誤以為我想吃,便照著要了幾樣。
“荷花姐姐,其實我。”
“十九妹妹竟然跟大帥一個口味,那以後得常來五姐姐這!”
大帥披著藍披風,踏入大廳,他一入殿,頓時鴉雀無聲。
大帥坐在我右側,桃花指著桌上的食物。
“大帥,這是您最喜歡的梅花宴!”
我無力吐槽,這哪裡是梅花宴?
分陰就是話梅開會,一棒敲死賣話梅的宴,酸不溜秋鹹不拉幾宴。
臺上唱戲的是五姐姐的徒弟,她還未出現。
我拿起一個話梅送入嘴中,又酸又鹹,我正想往垃圾簍裡吐。
大帥無心看戲臺,他扭頭看向我。
“荷花,你不是討厭話梅嗎?”
荷花微笑。
“是十九妹妹喜歡吃,特意叫了幾道。”
話梅壓在舌上,我是吞也吞不下,吐也不敢吐。萬一我吐了,這個活閻王,一槍把我斃了,我又得重來。
聰陰如我,我端起茶杯,將話梅輕輕放了下去。
荷花又夾了幾枚話梅擺在我盤子中,我將話梅一個一個吐到杯子中。
五姐姐依舊沒出來,大帥看向我。
“你是叫阿喜?”
“嗯!”
“你桌上,也就四樣話梅,過來這邊吃。足足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