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熹姑娘,你怎麼認得麒麟宗的人?唐熹?唐熹?你不會是大祭司的三女兒吧?不會吧?”
唐熹點點頭。
“跟他退過婚。”
“怎麼可能?我八卦如此靈通都沒聽過這種事。”
“白拂塵母親與我父親說的娃娃親,後來不作數。”
詩韻打了個哈欠。
“之前聽陶潛說,你是逃婚出來,先下回家是取嫁妝,準備又嫁回去,你嫁的不會是白拂塵吧?”
唐熹搖搖頭。
“我不知道我爹將我嫁給誰。我本以為逃去外國就能躲避一切。人不能言而無信,血祖讓我回國結婚,我必須說到做到。”
詩韻摸了摸後腦勺。
“血祖又是誰?血族的祖先不是早就圓寂了嗎?”
柳絮攜著一群麒麟宗弟子來到唐熹籠子前。
一名鐵徽小隊長掀開籠布,大喊一聲。
“門主發話,崆峒派的,你可想清楚?”
唐熹伏在詩韻耳邊。
“先假裝答應,先出去,先救了陶潛再想辦法。”
詩韻點點頭,拍了拍籠子欄杆。
“柳門主,你的條件我可以考慮。先讓我的朋友們吃好喝好,換上乾淨衣服,處理傷口。”
柳絮單手捂住哈哈大笑。
“沒問題。我就知道什麼都有價格。”
柳絮拍了拍手,麒麟宗弟子拿出鑰匙開啟籠門。
女弟子在籠前攙扶,唐熹與詩韻緩緩從籠子走下地面。
“帶她們去沐浴更衣。”
“陶潛在哪?”
“那小子殺我麒麟宗弟子,正準備行刑。”
“他必須活著,不然我就跟崆峒鍾同歸於盡,把口訣燒燬。”
柳絮捏緊拳頭,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