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在造謠?我跟白拂塵什麼都沒有!”
“這就不得而知,主人快想想陶潛的事,您的時間不多,快要到二次死期。”
“最適合陶潛的良人已經掛了。陶潛現在一心搞事業,茶菊惠又回了木槿宗,青憐兒又愛上了白帝輝,看來這一樁是真的要無了。”
“未必啊!主人可以寫信,邀請茶菊惠來首都旅遊。”
唐熹起身伸了個懶腰。
“陶潛不知躲在哪個山洞修行,吃飽飯就去找他。”
青憐兒推門入院。
“師父,不可以離開大榕都,今天下午你要去參加奪婚標!”
聽得我一頭霧水,什麼奪婚標?
“奪什麼婚標?什麼意思啊?”
青憐兒將食盒開啟。
“您剛剛出關,給你好好說說。十幾家布行比拼手藝,層層選拔,最後選出三家,給你做婚服,贏家可為皇室提供一年的製衣服務。”
“青帝麟進決賽了嗎?”
“進了。”
“那就好,見手青做的衣服好看,我到時候就選青帝麟。”
青憐兒將一盤黃瓜段配白水蛋擺上桌。
“不行的,要評委決定才行,您只是去現場看看,不能投票。”
“我的婚服,我還不能選?又是黃瓜套餐?”
“婚期將至,皇宮下令要你清瘦些,只給這些飯菜,但是我偷偷給你帶了好吃的。”
唐熹搓了搓筷子,微笑“還是你對我好。”
“噹噹噹噹噹!”
唐熹定睛一看,一個雞蛋豆芽夾饃,一盤西紅柿炒蛋。
“就這?你噹噹噹的我還以為有肉,白高興一場。”
青憐兒倒了一杯茶。
“管得太嚴,我拿個肉都得當場吃完,不許帶出來,這已經是極限。”
每天黃瓜白煮蛋,吃得我臉頰都要凹陷,吃一口番茄炒蛋只覺得是世間至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