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哭?”柳舟言沒好氣的問,此刻還在揉手腕。
“鬼不會哭。”
此話一出柳舟言當即揚手,鬼哭狼嚎鬼哭狼嚎,鬼不會哭?鬧呢?!
然而不等他說出來,鶴淵又是一秒跪地,“嗚嗚嗚。”
柳舟言:?
鶴淵:“魔尊,我哭了。”
被氣翻了腦殼兒蓋子便是如此了。
柳舟言牙齒磨得咯吱響,“玩我是吧?你別以為你跪的快,本尊就能放過……”
“爹爹說了,該認慫的時候絕不站著。”打斷他的話,鶴淵還是沒有表情的說。
但這次他的話裡多了幾分得意。
閤眼深呼吸,柳舟言強壓屢屢湧上來的殺意,開口即是一道譏笑:
“你又不是人,哪來的爹?”
話音落,兔頭道:【危】
不容他反應,鶴淵身上死屍味道突然擴散的更為濃郁。
只見瞳孔閃過一抹銀光,下秒就化作一個一米九高的男人。
等柳舟言回過神,那人已經壓上榻。
待他看清對方的臉,霎時間便被逼的緊貼榻面兒,動也不敢動了。
是和宿川行一模一樣的臉。
見身下人全無方才氣魄和膽識,就是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鶴淵唇角微抿,一手鉗住他下顎,強制他轉過來。
柳舟言只覺得對方那雙充斥著殺氣的眼睛,像是要把他活吞了。
“我不是野種,魔尊嘴巴放乾淨些。”鶴淵冷聲說,話出口差點讓身下人原地逝世。
長得一樣也就算了,為什麼聲音都是一模一樣?!
這種強烈的壓迫感,分分鐘夢迴被圈養的時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