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楚懶得和寧佑北胡扯,“你自已惹的爛攤子你自已負責處理,我才不管這麼多。”
寧佑北也不想屈楚去面對這些糟心事,他怕的只是屈楚因此事和他生了嫌隙。
……
寧佑北上朝去後,屈楚讓人叫了何大寶來。
何大寶來了後先打量了一番屈楚的神色,見她神色平靜,與平常沒有太大差別,心裡也把不準屈楚到底知不知道辰茵語那件事。
屈楚皺了一下眉,“瞎打量什麼?我問你,你當初給我寫那封信是什麼意思?”
何大寶斟酌著說:
“我們在去嶽城的路上遇到了晨陽縣主,雖然當時的情景顯示她是遇到了打劫,但據我的觀察,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因此才寫了信給你。”
“那你當初在信裡怎麼不說得清楚些?”
何大寶道:
“當初我看那現場不像是真的被打劫,但是我也沒有證據,只提醒自已多注意點,誰知道後來昌東發生民亂,我被派去平亂了。
不過我走之前有隱晦地提醒王爺。”
屈楚瞪了何大寶一眼,“你的隱晦提醒就是把人提醒到寧佑北床上?”
何大寶沒想到屈楚已經知道辰茵語這件事,連忙認錯:
“這件事我有錯,當初我是有懷疑晨陽縣主,但也只是懷疑她想借機接近王爺,哪裡知道她膽子這麼大?
早知如此,我就把她綁了送回虞都。”
屈楚道:“你覺得這件事是辰茵語設計的?”
何大寶道:“當晚我沒在,不能肯定是不是晨陽縣主設計的,但她既然能設計出遇劫這樣的事情自然不無辜。”
屈楚問完後,一時半會沒有出聲。
何大寶試探著問道:“將軍,王爺說要怎麼處理?”
屈楚隨意說道:“王爺說他不認帳。”
何大寶馬上介面:“就應該如此,管她什麼縣主不縣主,是她自已撞上來的憑什麼認?”
這些男人怎麼都一個德性?
屈楚又問了何大寶一個問題:“大寶,假若是你,你喝醉後會不會記得自已做過什麼事情?”
何大寶道:“陌生的地方我根本就不會讓自已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