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佈陣,能夠依賴鍾文庸算出所有卦點方位,待送走鍾文庸,下次他再獨自佈陣,就得自食其力了。
來回在藏書室和地下密室看書,便是為了儘可能多的瞭解陣法基礎。
他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掌握木行八卦陣。
十月初一上午。
張聞風早早來到道錄分院,毓寶齋按契約準時送來七十根加工好的白玉柱,他仔細檢查後簽收,將尾款支付給親自送貨的掌櫃,又去院主廳堂小坐一會,與幾人喝了兩杯茶,便起身返回自己的廨房。
他要製作陣柱之事,沒有瞞著院主、傅孤靜等人。
房門敞開,調一些硃砂墨,用小毫沾墨對照他寫紙上的經文,在玉柱上,用楷體認真地一筆一劃書寫,他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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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國畫專業時候系統地學過治印篆刻,玉石上陰刻經文難度不大,除了數量較多,需要花費他不少時間。
玉石上墨跡難幹,一根玉柱翻轉著寫完四面,便得換一根書寫。
對應著在宣紙上做出數字記號,免得寫混淆,這是個需要用心的細緻活。
傅孤靜和陳青橋過來看了一陣,說幾句話,又出去了。
陳青橋自從身體養好後,幾乎將道錄分院當做了家,很少回清水觀去。
寫到近午時,張聞風有些精力不集中,放下毛筆,走出門活動下手腳。
傅孤靜和陳青橋從院主的廳堂出門,往大門口走。
傅孤靜笑著招呼:“張兄弟,有時間一起去看看稀奇嗎?北城門讓一頭水牛堵了,聽報信的衙役說,那頭牛賴在城門洞子不走,守卒用長槍去戳,發出金鐵聲音,牛皮居然刀槍不入。”
“莫不是一頭妖牛,傷人了嗎?”
張聞風問道,返身將房門鎖上,跟著兩人往外快步走。
“院主剛檢視了城防陣器,沒有妖氣示警,應該不是妖牛,那頭怪牛沒有傷人,只不準人接近它丈許,守卒也不敢拿槍戳了。”
“牛主人呢?”
“說是一個年輕漢子,趁亂溜了。”
說話間,三人縱躍趕到傳來陣陣哞哞牛叫的城門處。
城門洞子被堵,兩頭擠滿要進出城門的路人,議論紛紛看著難得一見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