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瘸子也說道,他給驢子端了一海碗酒水,轉身放到他椅子側面地上,寵溺地拍了拍走進屋來蹭他肩膀的驢子,這驢日的就會哄他開心。
幼獾麻利地跳落地面,湊到碗邊喝了一口,高粱酒辣得它“呃呃”叫了幾聲,爬去驢子背上,還張著嘴巴。
老瘸子哈哈大笑,罵了兩句,返身與韋興德碰碗喝酒。
有人陪著喝酒聽他翻古,他很高興。
下午,韋興德、二師兄、老瘸子幾人調白灰沙子泥漿,繼續砌造青磚牆。
大人孩子忙忙碌碌,全部參與建造房子。
這些天時常飄雨絲,天色陰沉,擔心下雪變大天,須得要搶時間趕工,就連門窗、木樑都是就近採買現成的,和青磚青瓦一起送來堆在林子裡,為此,韋興德這個木匠很是過意不去。
嶽安言和韋嫂抽空給矮山上完工的清正別院收拾整理房間。
忙了好幾天了。
大陣內還闖進了好幾夥鎮上和附近村子的青皮無賴,困在邊緣林子裡,無頭蒼蠅一樣原地打轉,滿眼盡是霧氣,不知歸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陣外的同伴,見情況不妙,忙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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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山的岔路口大聲喊叫。
二師兄不勝其煩跑了幾趟,將那些不知深淺的傢伙丟出陣外,狠狠告誡一番。
經過眾多人誇大其詞的傳播,半天時間,仙靈觀一帶已經頗具神秘色彩。
天色深暮,張聞風從大陣自行運轉的白晝與夜間突兀轉換中醒來,他愣怔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已經入夜,這一坐,不覺時間流逝。
半天的沉浸揣摩感悟,他對大陣的細微操控,多了許多理解。
同時讓他隱約觸控到了天地陰陽之力的本源運轉。
他使用飛花式損耗的元炁,在陣眼附近打坐,早就全部恢復,修為長進了不少。
如果他是真正的陣師,收穫將更多。
飄然站起身,掃視一眼如水白霧,這地方是一片寶地,得儘快搭出修煉用的竹樓,讓二師兄和嶽安言都能享受到修煉的便利。
午膳沒用,他不覺腹餓。
在岩石上踱步,大陣形成的霧氣,遮擋不了他這個締造者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