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穿行在霧氣中,湊過來看了一陣,又悄無聲息離開巡山去了。
兩刻鐘過去,二師兄站起身,擦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起身沿著溪水往東走了百多丈,再選了一顆樹下的石頭坐下,繼續調息修煉。
嶽安言在岩石上巍然不動修煉。
霧氣若水,她屬水行,抓住一絲契機沉入其中,身上微弱光華閃爍,一時半會不會醒來。
張聞風練了一個多時辰劍術,收劍返回山頂,進西殿下密室,翻閱典籍去了。
後面三日,張聞風上午搭手幫忙,在東邊林子修建房子,下午在靈泉邊上的岩石打坐揣摩感悟大陣的運轉,晚上則換二師兄和嶽安言修煉,他練習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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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都是過猶不及。
在靈氣活躍濃郁的地方修煉,每天有兩個時辰沉浸感悟,對他來說足矣。
超過時間,雜念漸起,效率變得低下。
大陣吸蓄得到基本能運轉的靈氣,霧氣不覺散去。
仙靈觀一帶又恢復正常。
這些天,有幾個不怕死的傢伙闖進來尋求刺激,然後二師兄放任他們在林子裡刺激了幾天,任由他們的兄弟父母在外面哭嚎下跪,尋死覓活,鐵了心置之不理。
他太好說話了,說的話被人當屁放。
那就硬扎一回,殺雞駭猴。
鎮上的鄉耆、里正、遊檄接到報案,他們訊息靈通,哪敢前來求情碰釘子?
初五下午霧氣全部收斂,二師兄冷著面孔,將凍餓驚嚇得虛弱不堪的五個傢伙丟了出去。
不需要再多費口舌警告,仙靈觀附近徹底成了讓人談之色變的禁地。
非請莫入,走江湖的都繞著道走。
張聞風對陣法的理解進一步增強,他將那根剩餘的空白陣柱擷取,重新刻制了十多塊有仙靈觀字樣紋飾的陣器玉牌,祭煉之後,有各種不同的用途。
道觀所屬眾人,全部換上新式樣的玉牌。
交代韋興德拿著以前的幾塊空白玉牌,出高價找幾個泥瓦匠來做工,東邊房屋的青磚牆和院牆,都已經完成,明天開始上樑、鋪瓦,需要的人手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