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禾原本是與杜慧劍小聲交談,不覺中,兩人都收聲側耳傾聽。
快一個時辰過去,張聞風突然捂嘴轉頭,不受控制劇烈咳嗽,額頭沁出汗水,咳嗽好大一陣才止住。
雲秋禾提議道:“張觀主,我現在發出傳訊,請紀醫師過來一趟,就說你巫咒病根復發,情況比較嚴重。”
她故意說出巫咒二字,好讓客人散去。
客去主人安,張觀主的狀況不容樂觀,需要靜養調息。
張聞風內視肺腑,赤絲巫咒復發來勢洶洶,才這麼一點時間,出現了第二絲,他考慮片刻,道:“待明日再看,我先試試壓制效果如何。”
雲秋禾嗔了一眼,道:“不要逞強,紀醫師跑一趟不麻煩的。”
岑三林忙站起身,提出告辭,他沒料到張觀主是中了巫咒,聽咳嗽聲是傷在肺腑,傳音跟著起身的杜慧劍一句。
杜慧劍從背囊取出一個木盒,遞給岑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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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觀主,你我一見如故,切磋三場,令岑某獲益匪淺,這本步法秘笈還請收下。”
“咱們之間切磋以平局結束,沒有分出勝負……”
“哈哈,張觀主是給岑某臉上貼金,留面子了。秘笈贈知己,沒有其它雜七雜八的說道。待以後張觀主傷勢徹底痊癒,咱們再放手切磋,今日便不多加叨擾!”
聽得岑三林如此說了,張聞風雙手捧接裝秘笈的木盒,道:“下次一定。”
杜慧劍抱拳插話道:“張觀主,今日有幸交流一場,還請不吝指點一語。”
看了張觀主與岑老大的較技,她知道下次沒有機會與張觀主切磋,因為兩人劍術修為相差甚遠,便抓緊時間請教。
張聞風回禮問道:“你與何道長切磋過,他當初如何說?”
杜慧劍臉上出現一絲尷尬,低聲道:“何道長讓我少些花哨,專心劍道。”
雲秋禾怒道:“你別聽何廣君胡說八道,未必都要像他一樣才叫劍道?各有各的緣法,哪有什麼固定法子?”
她討厭何廣君的目中無人,以及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
張聞風笑道:“劍舞技挺不錯的,‘作劍自縛,破劍而出’,你或可嘗試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