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路飛行百餘里,聊了些事情,便分道一個南去,一個東歸。
返回道觀差不多是中午,換下身上破損一個口子藏木道袍,他在考慮過些天跑一趟都城,找道錄院的高手修復道袍。
淨手洗漱後,由山長陪著去正殿奉香禮道。
與山長在西殿喝了一壺茶水,把這次探尋古蹟過程大致講了。
回到道觀,他算是真正的放鬆,山長出去後,他這才有時間拔出玄元劍,捧著仔細欣賞,連土堃都看不出品秩的劍器,想要祭煉只怕將會很艱難,這是個幸福的煩惱。
目光盯著嵌進入劍柄中間只露出一點弧面的碧綠幻木珠,他突然懂了那位前輩的用意,嘴角彎出一道弧形,握緊劍柄,仔細感受片刻,他以前祭煉幻木珠的印記還有些許,他可以透過重新祭煉幻木珠,達成掌控玄元劍的目的。
等以後修為高了,再慢慢地將劍器整個祭煉。
使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花了些時間,將幻木珠重新祭煉,感受著他與劍器之間的隱晦聯絡,輕易將劍器的鋒芒收斂,他已經能夠初步使用玄元劍,心情大爽。
站起身走出西殿,看到水清如拉著張玄燕、錢璟在樹下竊竊私語。
“見過觀主,恭祝觀主新春安康,鴻運高照!”
水清如放開兩人,三人上前拱手行禮拜年。
張聞風笑呵呵回禮,摸出三張他以前繪製的符籙做禮物,送與三人。
水清如推了推張玄燕,見這個出不得眾的師妹到緊要關頭不幫她講話,又從背後推錢璟,人小嘛,無知者無畏,幫她說說。
“有什麼事嗎?”
“水師姐已經掌握觀主教她的‘九宮算術’,她想問一聲,觀主能否收她為徒弟。”
錢璟滿臉乖巧,仰頭說道。
她知道觀主很好說話,早已經去了畏懼心理。
張聞風伸出指頭虛點幾下縮後面訕笑的丫頭,道:“你平素的膽子不是挺大嘛,那我可得考一考你,口說無憑,都到西殿來吧。”
他曾經聽山長與他提過一次,是山長為了激勵水清如的承諾之言。
如果水清如真的下了苦功弄懂他教的初步算術,是件好事,他再收一個武修徒弟也無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