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卻殺死了他，而且是被查到前殺死，這恰好證明他的無辜，證明你曹仁師是奸細。”
“這……”曹仁師面色一變，不由看向了血靈。
元正沒有在意他的驚訝，而是拿出了最後的證據。
“根據當年劉金的名單，你當年參見過襄陽大會, 但是韓刺史卻沒有，這點你無法推諉吧。”
“當時我問婁公的時侯，婁公說你是越王兵敗後，才慢慢提拔起來的，這點不會沒有原因吧。”
（大家也可以根據當時肖清芳向皇帝彙報時，說曹仁師向她傳來訊息確定曹仁師是奸細。）
曹仁師面色陰晴不定，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哼, 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最終也難逃階下囚的命運。”曹仁師很快便回過神來。
“元寺卿跟著狄閣老久了，確實學了一點本事，但是栽了這麼大的跟頭，怎麼也得找點面子回來。”血靈冷嘲熱諷地道。
“你以為你表演的很完美？”元正盯住了血靈。
“哦，從你的表情來看，我也露出了不少破綻，那我倒想聽聽。”血靈頓時露出嘲諷。
元正輕輕地點點頭：“看來你也不算很笨，那我就來好好說說，你露出的破綻吧。”
“首先是第一個破綻，就是西峽石谷之中，裡面有大量的大軍屍體，你竟然沒有絲毫不適。”
“婁淑兒膽子本來就小，最開始時看到屍體就吐，現在雖然好了點，但也做不到這一點。”
“所以看到你出現在那裡，我就隱隱有些懷疑, 但是你表演的很好，暫時打消了我的疑慮。”
“但是不久之後，你又露出了第二個破綻, 那就是見到婁公後，你做出的反應。”
“婁淑兒平日受到婁公教導，尤其在正式場合時，絕對不會失了禮儀，但是你卻不知道。”
“婁淑兒在我面前調皮跳脫，但是在婁公面前很乖，只是你只呆在元府，只瞭解她的一部分。”
“所以從你當時的表現，更加深了我對你的懷疑，倒是僅憑這兩點，我還不能確定下來。”
“婁公，我說的對嗎？”元正看向婁師德。
“沒錯，我當時覺得很古怪，我的孫女不會這麼無禮。”婁師德用力點了點頭。
“阿嚏！”遙遠的婁府中，婁淑兒打了一個噴嚏。
“是誰在想我嗎，肯定是元正這個傢伙，回來在好好取笑你。”婁淑兒心裡思索道。
元正繼續解說道：“緊接著你又露出第三個破綻，那就是殺死白青的時間。”
“那天我們剛剛審問出白青的問題，當晚他就被人殺死了, 這不得不令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