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狄仁傑十分自通道。
聽到肖清芳已經死了，這些人也放鬆了很多。
“大人，我們也不願意這樣，這都是大姐肖清芳逼我們做的。”假張柬之立即開始倒苦水。
“不要急，慢慢說。”狄仁傑安撫假張柬之。
“我們幾個都是蛇靈各堂口的下屬，大家分散在全國各地，幾個月前堂主命我們立即動身前往總壇, 我們不敢遲延, 星夜趕到, 大姐肖清芳將我們召集在一起，說她經過多方考察，嚴格篩選，覺得我們幾人從長相到氣質，都像朝中的大臣。因此要我們易容，扮成他們的樣子。”假張柬之道。
“你們就沒問問為什麼？”狄仁傑指著此人問道。
“大人明鑑，在蛇靈裡面，大姐說話我們哪敢多問。”假張柬之磕磕巴巴地道。
“後來呢？”狄仁傑微微點了點頭。
“後來她將我們交給五堂堂主血靈，進行易容，之後又派人教習我們演練朝中的各種禮節，最後讓我們學習了制誥之詞，我們到現在也不明白，做這些究竟是為什麼？”假張柬之答道。
“化妝易容的，除了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別人。”狄仁傑盯著眼前的這些人。
“有的，有一個五堂的弟兄，易容成了太子李顯？”假張柬之立即回答道。
“此人現在何處？”狄仁傑問道。
“他只和我們待了十幾天就走了。”假張柬之問道。
“去了哪裡？”狄仁傑繼續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假張柬之搖頭道。
“肖清芳還對你們說了什麼嗎？”狄仁傑問道。
“哦，有一次她曾經說，要把我們派到洛陽行事。”假張柬之思索後回答道。
“洛陽？”狄仁傑變色。
“正是。”假張柬之點頭。
“這一次你們從總壇出發, 目的地是洛陽的什麼地方？”狄仁傑詢問道。
“閣老明鑑，這種事情我們可不敢隨意打聽。”假張柬之趕緊搖了搖頭道。
“閣老，今日我與元大人提審了一個白衣人，他得到的命令是先轉向柳州，在進入洛陽。”溫開立即上前幾步答道。
“沒有說具體地方嗎？”狄仁傑看向了溫開。
“沒有，這位白衣人說，他們進入洛陽後，就會有人來迎接他們。”溫開搖頭道。
“把他們押下去吧。”狄仁傑指著幾名假官員。
“洛陽，那個假太子，看來這個肖清芳其志不小啊。”狄仁傑頓時笑了起來。
“大人，你讓元正兄離去，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這一點？”李元芳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