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山。
武雲長就沒辦法跟隨著去了,祭拜也有講究的,就例如,如果是父輩去世的話,那爺爺奶奶是不准許去祭拜的,只有兒子或者女兒輩的才能去。
當然各個地方也有各個地方的區別,有的地方也是准許的。
而韓靜家父輩缺失,所以就只有她這個孝孫女來祭拜。
而蔣成文……
則是韓靜心中規矩以外的人。
畢竟這個家是她說了算。
上山的路依舊泥濘,今天在鎮上的時候還特意買了一雙膠鞋,好上山。
蔣成文說道:“我記得上次下山的時候,你還發燒了來著。”
“那天下老大的雨。”
韓靜嚯了一聲,說道:“那天我是真的被嚇到了。”
“把我都嚇死了。”蔣成文說道。
韓靜回想起那天,說道:“那天我在你背上,到現在為止,我都覺得那時候是最暖和的。”
蔣成文說道:“我給你燒壺開水?燙燙試試?”
韓靜聽到這話嘴角一抽,伸手掐了一把蔣成文的腰。
“嘶。”
“掐我幹什麼。”
“你怎麼好的不學學壞的,我這耍混的伎倆你還學的有木有樣的啊,狗子。”
“只准周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韓靜白了他一眼,抱著手道:“一點都不浪漫,本來聽感到的,這下淨想笑了。”
蔣成文攤手道:“往年的感動是往年的,往後還會有更多。”
韓靜聽到這話輕哼一聲,臉紅道:“我才不信你這些哄人的話呢。”
蔣成文跟上她的步伐。
這姑娘就是嘴硬。
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相信蔣成文的話,甚至於奉為真理,這也並非是什麼哄騙人的手段,而是源自於內心深處的信任。
就好像人們會相信太陽每天都會升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