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也對。師父平時都是治病救人,不怎麼懂領兵打仗這些。」朔瑾繼續隨聲附和著。
「所以,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不然,你就只能乖乖在這等死了,當然了,念在我們多年師兄弟的情分上,我會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好嘞,我回去好好想想,師兄慢走不送。」
說著,朔瑾衝雲柯擺了下手,就大大咧咧的坐了回去。
一個人靜靜的坐著,想著蘇寧清臨別時給予他那深情的一吻,痴痴地笑了起來。……
大殿內
「陛下,大事不好了。」
正在國師和皇帝商討要事的時候,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他神色慌張,連路都快看不清了,差點被門檻給絆倒。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朕不是告訴你了,此時朕正在與國師商討要事嗎。」林子軒生氣的吼了句,此刻他正為此戰戰敗的事情愁的焦頭爛額呢。
「打進來了,陛下,打進來了。」那個人跌倒在地上,語無倫次的說著。
「什麼?誰打進來了。」林子軒問著。
「花翎國?他們此時還敢來犯嗎?」國師疑惑的問道。
「不,應該不是。」即便過了這麼久,那人依舊神色慌張:「看樣子他們應該是來自西涼的,鐵騎!」
西涼,最善騎射,向來以騎兵震懾天下,他們的鐵騎幾乎戰無不勝。此時花翎國與天詔國剛經歷過幾場惡戰,如果再打仗,他們天詔國是必敗無疑。
「此刻他們過來做甚。莫非是來坐收漁翁之利的。」林子軒抱怨了句,神色也跟著慌張起來。
此刻,雲柯一言不發,眼睛死死的盯著一處,腦子飛快的運轉著。
「不好。」
雲柯忽然大聲說了句,猛地起身,匆忙離去。
「國師,這是怎麼了?」
林子軒問出此話之時,國師已然走遠。
雲柯很快就到了牢房處,只見朔瑾正倚靠在門邊,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
「呦,師兄可算來了,您再不來我都要走了。」朔瑾打了個哈欠,像剛睡醒一般。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怎麼出來的?」
雲柯覺得這一切難以置信,當時在抓朔瑾的時候,就以確保朔瑾身上沒有任何兵器,而且,在牢房中看守他的,都是自己最親信的人。
他們絕對不可能被朔瑾收買的。
「我靠的當然是小師姐對我的厚愛了。」
朔瑾顯擺地說著,還衝著雲柯做了個鬼臉,整個一混小子的模樣。
那日,朔瑾甘願作為人質將蘇寧清換出來的時候,蘇寧清藉機接近朔瑾,與他深情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