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態度冷淡,秦嫋嫋也無計可施,灰溜溜的起身走了。
“嫋嫋,怎麼樣?”
小跟班見秦嫋嫋回來,連忙問她情況如何。
秦嫋嫋面色很不爽。
“不怎麼樣。”
這個傅景深,她都這樣和他搭話了,他愣是一點都不解風情。
“沒事,他不過是個工作室的小老闆,你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他是配不上你的。”
“就是就是。”
秦嫋嫋冷笑一聲,“你們見過隨隨便便拿出四千萬的小老闆?”
能眼睛都不眨就拿出四千萬拍下那條項鏈,秦嫋嫋覺得他並非一般人。
兩個小跟班沉默了。
秦嫋嫋說的不無道理。
難得出來玩放鬆,有人提議唱歌,就拿來了音響和話筒,在露營地唱歌很是有氛圍感。
舒悅就是被這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給吵醒的。
她掙紮著從爬了起來。
聽到動靜,傅景深撩開帳篷的簾子,探頭看了進去。
舒悅看見他,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傅景深皺眉,“怎麼?你不希望是我?那你希望是誰在這裡?”
她難不成在想著傅鶴鳴?
舒悅搖頭,“沒有。”
【傅鶴鳴呢?我記得昏倒前傅鶴鳴就在面前的。】
果然,她真的在想著傅鶴鳴。
傅景深面色一變,“既然醒了,那就起來吃點東西吧。”
舒悅感覺他有點生氣,但又說不上來他為什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