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來國了,她應該找個島,做個無憂無慮的島民。
當事人就是很後悔,非常後悔。
又結束了一天的行程,舒悅累癱在了床上。
身體不累,心累。
提心吊膽的很折磨人。
她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來,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國內應該是早上七點,也不知道傅景深那家夥起床沒有,有沒有按時吃藥吃飯。
傅景深的臉出現在腦海裡,舒悅晃了晃腦袋,試圖把他從腦海裡面晃走,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該想他還是想。
根本控制不住的那種。
上京。
“傅總,您的藥熱好了。”
唐助理將藥端進來,傅景深從檔案中抬頭,伸手接過。
“嗯,你先放下吧。”
他把藥放在一邊,先吃了飯,過了半個小時才吃藥,很苦,苦到心坎上了。
距離舒悅離開已經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她在那邊的生活還好不好。
傅景深撫摸著手指上戴著的情侶戒指,他一直沒摘,或許還是放不下吧。
“傅總,要準備開會了。”唐助理過來提醒他。
會議室裡。
“傅總,這個海外專案我們還沒談下來,對方的負責人不打算和我們見面,他說必須要您親自到場,他才會考慮見面,我們實在是搞不定他,來來回回飛了好幾趟國了,連他的面都沒見上。”
員工向傅景深彙報海外專案的進展,表示無能為力了。
傅景深靠在椅子上,盯著面前的檔案陷入沉思,許久才開口。
“對方的負責人是那個威廉?”
“對,也很年輕,他父母離世後他就接手了家族企業,性格古怪的很,我們要想把這個專案落實到位和他合作的話,得費不少功夫。”
如果不是搞不定了,他們也不會開這個會。
傅景深食指敲擊著桌面,一下兩下,一直沒說話,大家大氣都不敢喘。
“唐助理。”
“在。”
“幫我訂一下明天到國的機票,我親自去會一會這個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