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搖頭,“沒有。”
聽到這話,他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
“好了好了,她沒事你放心了,快讓醫生給你包紮傷口吧,現在不處理,都要結痂了。”
傅景深看了威廉一眼。
威廉笑了笑,“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嘛。”
只是酒瓶子劃過去了一下,血粘在手上顯得猙獰,其實傷的並不深,簡單消毒處理就好了。
醫生都準備走了,威廉眼尖,又看見他肩膀上有血跡,“你這怎麼也受傷了?”
傅景深低頭看了一眼,他不提他都沒發覺疼,襯衫褪去,肩膀上有個牙印,咬他的人下口挺狠,都咬出血了。
消了毒,貼了個紗布。
醫生一走,威廉就忍不住好奇問他,“這小姐是華夏人,你去尋愛公社找到的?牙印也是她咬的吧?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咬起人來還挺有勁啊,”
威廉又走上前去打量舒悅。
“原來你喜歡這種型別的啊,不過確實長得很漂亮,和你很相配,用你們的話來說,這叫什麼?”
他思考了半天,用帶著口音的中文說道,“夫妻相,是不是?”
“夫妻相你都知道,看來沒少學中文啊。”這三個字倒是戳中了傅景深,讓他陰霾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
“出來聊,別打擾到她。”
威廉跟著傅景深出去,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怎麼樣,你和我叔叔聊的怎麼樣?”
傅景深搖頭,“我都沒見到他。”
“怎麼會?我不是給你邀請函,告訴你包廂名字了嗎?”
“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就是沒見到。”
威廉皺眉,“這樣啊,那我去找我叔叔聊一下吧,幫你爭取一下這個專案。”
“那就麻煩你了。”
威廉擺擺手,“跟我就別客氣了,但是我也不能保證可以給你爭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