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這一大早的不陪舒悅去上課,反倒是來找自己,絕對沒好事。
“你就是這麼上課的?”傅景深看了一眼她睡覺的小枕頭,還有立起來的書,頗有些不滿。
傅箐箐連忙把東西收起來塞進抽屜裡。
“不是,我只是昨天沒睡好,太困了想補個覺,我平時不這樣的,我上課很認真的……”
“嗯?”
傅景深尾音拖長,明顯不相信。
傅箐箐低頭,“好吧,我是真的聽不懂這些課。”她又抬眼可憐巴巴的跟傅景深求情。
“小叔叔,你能別跟我媽說嗎?我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專業,你也知道是我媽逼著我學的,我這個腦子學不明白的。”
傅景深深深嘆了口氣,“關於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跟你媽告過狀?”
“我就知道小叔叔最好了。”聽到傅景深這話,她立馬揚起笑來。
“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和那個傅鶴鳴走的近?別忘了,你跟何知理才有婚約,除了何知理,沒有人更適合你了,在婚姻大事上,我和你媽持一個態度,你只能嫁給何知理。”
傅景深很明確的告訴傅箐箐,除了何知理,她誰都不要想。
何家才能護得住她,之後不管發生什麼,至少要保證傅家最幹淨的傅箐箐是安全的。
傅箐箐皺眉,很是不滿。
“小叔叔,我以為家裡最不古板的人就是你了,這種小時候娃娃親的事情,能當真嗎?我不喜歡何知理,我是不可能和他結婚的,我就算嫁給不認識的陌生人,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傅箐箐不給傅景深繼續說話的機會,拿著書本起身就走到了第一排座位坐下,正好上課鈴響了,老師進來了。
傅景深也不好走過去,耽誤他們上課,只好從後門離開。
只要跟傅箐箐聊到婚事,她就跟吃了炸藥一樣,一點就著,傅景深哪裡插得上嘴。
而且關於傅鶴鳴的事情,他還沒想好怎麼跟傅箐箐說。
傅鶴鳴可比想象中精明的多,他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在暗中進行,明面上抓不到他的把柄,傅箐箐要是知道傅鶴鳴是她親弟弟,照她的脾氣,得鬧的人盡皆知。
驚動了傅鶴鳴,他後面的計劃就不一定進行的下去。
一個頭兩個大,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