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徐斯總是會來找傅景深。
說是找傅景深,其實是找舒淮,總得找個像樣的理由來接近他吧。
一會兒是約著打高爾夫,一會兒約著騎馬,要麼就約著去下棋。
遇到舒淮不會的專案,他還直接上手親自教學。
在他眼裡,那是跟舒淮的關系突飛猛進,就差臨門一腳就可以讓舒淮徹底接受自己了。
徐斯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傅景深正在給舒悅按摩。
她這兩天肩頸不舒服,特意在網上學了一套手法給她試試,剛準備開始,手機鈴聲就響了。
舒悅從枕頭底下掏出他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聯系人。
“又是徐斯。”
他真的太勤快了,跟之前那不理不睬的模樣判若兩人。
傅景深從她手裡接過手機,接通電話。
“徐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傅總啊,是這樣的,明天呢我要舉辦一個小型酒會,特意打電話邀請傅總來參加,地址跟時間我等下發給你,記得一定要來,對了,舒小姐他們也都一起來吧。”
什麼舒小姐他們一起來,實際上是想喊舒淮。
“舒悅她會跟我一起去的,至於舒淮跟舒子銘……就不一定了。”
傅景深故意說這麼一嘴。
“為什麼?”
徐斯語氣有些著急。
他特意給舒淮設的局,為什麼舒淮不來?
“這幾天外出太累了,他們剛才還跟我說,這幾天要在酒店好好休息。”
“明天酒會結束後,我還安排了足浴按摩,那可是崔陽最好的師傅,錯過了下一次可不一定約的到了。”徐斯連忙說道,“就這麼說定了,一定都要來。”
話音落下,電話結束通話。
“這麼著急,看來他是已經準備做最後一場戲,然後就是認祖歸宗的戲碼了。”
舒悅看電話掛掉了,這才開口說話。
“且看看明天他要安排一場什麼樣子的戲吧。”
傅景深放下手機,半坐在床邊,伸手去摁舒悅的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