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發的撲朔迷離,讓她腦子昏脹。
除非申允白可以分身,否則絕對做不到這些。
還有一種旁的可能,那就是有人在幫他,京中有申允白的黨羽。
沈安安起初覺得是皇帝,可若是皇帝,要抓齊錦平直接抓就是,根本沒有喬裝打扮成申允白的必要。
思及此,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墨香,備馬車,我們去趟香覺寺。”
“現在去香覺寺?”墨香很是驚訝,“皇子妃,這個時候不安全,你還是待在府中好一些。”
“別墨跡,快去。”沈安安催促,有些事,也許能從聞音大師那尋來答案。
墨香只能領命去做,一刻鐘後,一輛馬車飛速離開京城,朝香覺寺而去。
慶豐帶著暗衛護在一側,一路還算順利。
等到香覺寺山腳下時,已經臨近中午。
她下了馬車後,徒步上山,如今已經是春天,樹木花草都發出了青青的小芽,掛在各處,生機勃勃,只是她這會兒卻沒有心情去欣賞。
一路爬上山,她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墨香攙扶著她。
沈安安沒有去大殿,直接朝後院,聞音大師的住處而去。
“兩位施主是有什麼事情嗎?”
一個小和尚拎著掃帚突然出現在幾人面前。
“我尋聞音大師有要事。”
“不巧,大師前幾日出門遊歷了,並不在寺中。”他打了個佛號,低聲說。
不在?
沈安安心裡一沉。
“要不兩位施主還是改日再來吧。”
“他什麼時候回來?”沈安安問。
“這個…小僧也說不準,許是十天半月,又許是一年半載,三年五年也是有可能的。”
沈安安盯著他低垂的眉眼,眸子突然眯了起來。
“那當真是不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