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尷尬的,是她的手,還貼在他的腰腹上。
“天黑,他看不清我們在做什麼。”蕭淵如此安慰。
只是不論他怎麼說,沈安安都沒有從被子裡出來,更不允許他進去。
他失望的很。
還不曾嘗試過馬車榻上的滋味,好不容易誘導她在上面配合,眼瞅著就要成功了。都被那個蠢貨給毀了。
苦了他一夜躺在外側,連被子都沒得蓋。
——
沈夫人好說歹說,總算是將淩辰逸和李懷言送走了。
沈長赫早就雙眼迷離,醉的七七八八了。
“怎麼就喝成了這個樣子,雨柔啊,今夜你多看顧著他,先給他醒醒酒。”
“是,母親,兒媳已經讓人去煮醒酒湯了。”
“嗯,好。”沈夫人又叮囑了一會兒,還是不放心,想看著沈長赫服下醒酒湯再走。
沈長赫卻突然從軟榻上起身,踉踉蹌蹌朝床榻走去,然後一頭歪了上去。
手伸出去,一直喊著,“雨柔,雨柔。”
林雨柔尷尬的看了眼沈夫人,小步上前握住了沈長赫的手。
沈夫人又不是傻子,哪還會繼續呆下去,立即帶著人走了。
“長赫,你沒事吧?”
“叫我什麼?”沈長赫直勾勾看著她,眼中哪還有醉意。
“你方才是裝的?”
“不然又要好一會兒唸叨,我不想等了。”他扯著她手腕,翻身直接將人掠上了床榻。
林雨柔臉頓時通紅,“別…你…你先等一等,母親吩咐了下人給你熬醒酒湯了,等喝完,喝完再……”
“再什麼?”他頭抵在她額頭上,“雨柔,你怕不怕?”
林雨柔知曉,他說的是他臉上的傷。
她凝視了一瞬,然後主動抬頭,紅唇印上了他臉上猙獰的疤痕,很輕柔,一點點的吻著。
沈長赫眸子慢慢變的赤紅。
“我總算明白為何都說美酒配佳人了。”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