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重複的噩夢,會導致一個人衰亡嗎?她雙手死死的交握在一起,神情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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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皇帝掃了眼前列依舊空著的位置,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淩辰逸。”
“臣在。”
“他人呢,病還沒好?”
“回皇上,”淩辰逸垂著頭,腦子飛快轉動,“太醫說,四皇子的病,還需要靜養。”
“哪個太醫說的,將人給朕叫來,次次都是一樣的說辭,朕養他們還有什麼用。”
大殿中安靜的落針可聞,誰都沒有說話。
淩辰逸正在想法子化解,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轉移了話題,“皇上,今日兵部收到邊關的急報,西域攻勢迅猛,齊將軍分身乏術,要求朝中盡快派兵支援。”
此話一出,滿殿嘩然。
皇帝眉頭一皺,聲音微冷,“齊錦平不敵?西域想做什麼,是要撕毀合約,和我大梁開戰不成!”
以往不過都是小打小鬧,而今,西域的動作頻頻,皇帝難免不往最壞處考量。
又有一位官員站了出來,“皇上,邊境平靜了數十年,大部分兵力早就轉移走,若是西域鐵了心犯我大梁,光憑那邊兵力怕是難守,還請皇上盡快定奪,派人前往支援。”
“請皇帝定奪,派將支援。”大臣們異口同聲。
皇帝沉默一瞬,微眯起的眸子中泛著冰寒的冷光,“那依眾卿看來,派哪位去合適?”
“若要論帶兵打仗,當屬四皇子最為驍勇。”
“李大人。”淩辰逸眸光冷的結冰,盯著站出來說話的那位官員,“四皇子舊疾發作,需要靜養,莫不是李大人耳聾,沒有聽見?若是如此,想來李大人也不該在立於朝堂,當早早解甲歸田才是。”
“這,”李大人被罵的面紅耳赤,但懼於官位低敢怒不敢言,便輕飄飄的朝申允白看去。
“李大人只說四皇子驍勇,並沒有說非要四皇子去不可,淩世子反應未免有些太激進了。”申允白淡淡開口。
“申尚書說的是。”又有一位大人走了出來,“皇上,據臣所知,這兩日上門去探望的官員也都被拒之門外,若只是需要靜養何須如此,莫不是其中有什麼端倪?”
“張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和四皇子欺君嗎。”淩辰逸很是強勢,誰張口就堵誰。
“下官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四皇子往日可是就連負傷都不曾怠慢政務的,如今卻因為太醫的說辭,數日缺席早朝,難免讓人心生疑惑。”
聽了這話,奉天殿中所有人的眉頭都微微皺起,皇上銳利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線,審視著淩辰逸。
“既是靜養,自然不能被打擾,爾等既是知曉太醫囑咐,還上門探望,又是安的什麼心?”
另一邊,申允白雙手交握在胸前,冷眼看著那幾位大人和淩辰逸爭執,然後隊伍又慢慢擴大,變成了黨羽之間的爭吵,唇角慢慢勾起森冷的笑。
“都住口。”皇帝一聲怒喝,奉天殿中立即安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