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姑娘又不是大傻子,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條件。
“不可能,她就是太喜歡我,太愛我了,擔心我不娶她,才會如此。”李懷言據理力爭,“你們別胡說。”
淩辰逸臉微微一皺,十分無言的和蕭淵對視了一眼。
“那,行吧,既然你堅持,那就去吧,只要你不後悔就成,不過有件事兒,你要想清楚。”
“什麼?”
淩辰逸就知他不靠譜,沉眸說,“鄭大人遲早都會被我們拉下高臺,屆時鄭家被抄,家眷流放,你可就是鄭姑娘的仇人了,屆時你當如何面對自己的妻子,莫夫妻反目成仇,成了怨偶。”
淩辰逸一臉認真,李懷言臉上的笑僵硬在那,有些傻眼,“艹,我給忘了。”
蕭淵幽幽補刀,“怨偶不打緊,只恐你以後晚上睡覺要睜著一隻眼站崗,回頭被妻子捅上一刀,豈不死的憋屈。”
……
李懷言臉皮抽了抽,笑容徹底消失不見,站在原地來回踱步。
是啊,他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還去嗎?”淩辰逸問。
李懷言頓住腳步,糾結片刻後,重重點頭,“去,她那麼愛我,一定可以理解我的苦衷的,她爹東食西宿,中飽私囊,即便沒有我們,皇帝也不會放過他的!!”
淩辰逸頷首,“既如此,那走吧,快去快回,我還等著回府補覺。”
李懷言深深吸了口氣,大有一種即將上刑場的決然,“走。”
“不過我要先翻牆去見見她,把事情告訴她再說,萬一她受不住,那…”他摸了摸鼻子,“那就算了。”
他可不想一輩子提心吊膽的活著。
*
“爹,您再容女兒一日,一日就好,女兒有辦法把自己嫁出去。”
鄭月兒被幾個婆子撕扯著,聲淚俱下的哀求。
鄭大人一張臉平靜而絕情,“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便是申尚書死了,嫁給五皇子,至少是皇子妃,榮華富貴,高高在上。”
“可如今,京城哪戶人家一聽你的名字不立即躲避,還有什麼人家會肯娶你?為父已經替你在尼姑庵都打點妥當了,不會讓你太過清苦,便是為了你兄弟姐妹的名聲,莫再胡攪蠻纏了。”
鄭月兒的心因為鄭大人的冷言冷語徹底冷了下去,“爹,當初你要將我許配給五皇子時,可曾問過我願不願意,皇室的兒媳是那麼好當的嗎?”
“你根本就不曾考慮過我,只考慮自己的權勢官途,只是要我幫你搭上這條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