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葉泛黃,一夜大風後樹丫上的黃葉掉落在地上,大地鋪了一層黃毯。
齊鳴被早晨八點的鬧鐘吵醒,套上散搭在床邊的衣服。
環顧四周,周超和張文博昨天放學就已經離校了。宿舍就現在就齊鳴一人。
魏子韓估計又去宿舍樓下死記硬背法律知識了。
自從開課以來,他一般七點就起床,然後捧著那本厚厚的教材去研讀。
像個鐵人一樣,執行著心裡定好的計劃。
齊鳴有時候很佩服他,能從艱苦的大山裡考出來就已實屬不易。
大學裡經得住世俗的誘惑,兼顧餓了唄艱苦的兼職環境還能一心向學。
是個狠人啊。
洗漱完畢,齊鳴把書包騰出來,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件帽衫外套。
十月份海邊的涼風還是很瘮人的,光穿短袖容易感冒。
剛把外套拿出來,齊鳴感覺到行李箱的夾層鼓鼓囊囊的,以至於拉鍊拉起來都很費勁。
開啟夾層,一封黃色的牛皮紙信封躺在裡面。
齊鳴心裡一怔,把信封拿出來之後開啟一看,裡面放著五千塊錢。
一定是老媽偷偷放進去的。
齊鳴長出一口氣,拿著信封呆坐在凳子上。
父母的愛,總能讓人無意間心裡一暖。
把錢鎖在自己的櫃子裡,齊鳴提著書包出了宿舍,一路往學校大門而去。
大門口,李潔和李慧已經早早的等候了。
李潔穿著短款的牛仔上衣,下身穿著黑色的闊腿褲運動鞋,青春洋溢。
李慧上身穿著帶花邊的碎花襯衫,下身搭配一件百褶長裙,復古洋鞋,亭亭玉立。
見齊鳴到來,李潔俏皮地打招呼“哎呦,大作曲家來了!”
李慧則是笑吟吟地保持著女孩子的矜持,大方揮手“齊鳴,你來了。”
齊鳴無視李潔的明誇暗諷,衝著兩人道“你們好,劉文斌呢?咱們怎麼去海邊?輕軌還是?”
李潔道“文斌說租車去,自駕遊!還能在海邊兜兜風,看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