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有話要跟你說,就在這,你等著吧!」
說完,阿不福思就起身離開了房間,還將房門關閉。
唔...就這個房間,要不是知道豬頭酒吧環境就這樣,自己還真會覺得阿不福思是在刁難自己。
地上都是油膩的汙漬。
牆上也佈滿了灰塵和蛛網殘餘。
頭上的煤油燈,也因為骯髒的燈壁而格外暗淡。
就是一副畫像,在兩根蠟燭的照耀中,一塵不染格外另類。
畫像這麼珍重?
讓阿不福思這個寧死也不打掃衛生的人將它搭理的乾乾淨淨。
西法內心有些愕然,但很快,關於鄧布利多的一則訊息湧上了心頭。
鄧布利多的妹妹英年早逝,唯獨留下一副畫像讓兩名哥哥懺悔。
難道是...
不錯,這就是阿不思·鄧布利多和阿不福思·鄧布利多的妹妹,阿利安娜·鄧布利多的畫像。
西法為什麼忽然肯定,是因為一名女孩從畫像中的小路盡頭緩緩走來。
似乎,她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拜託自己傳遞話語的小巫師。
她衝著西法微微一笑,掏出了一張紙條貼在了小路盡頭的招牌上。
向著西法點了點頭,她就頭也不回的轉身沿著小路原路返回...
這就完了?
大費周折的讓自己從霍格沃茨中溜出來,來到教授他親弟弟的酒吧,說好的有事面談呢?
西法又等了一會,沒見畫像上多出一條通道,也沒見畫像變成一扇門開啟。
好吧,看來就是給自己遞那麼一條資訊。
而且,阿利安娜·鄧布利多去世數十年了。現在阿不思·鄧布利多還讓她為自己奔波。
怪不得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對自己態度惡劣。
算了,這是教授的家事,現在小孩子的自己摻和進來,出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