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文康正色道:“你不是嫌我招蜂引蝶嗎?這張臉毀了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事了。”
“你傻嗎,容貌有異是不能做官的,你想犯忌諱?”
“我知道有種藥,會讓人身體面部發脹,不會有疤痕紅疹,不犯忌諱。”
“總之不行,你別說了。”
衛文康不解,“為何不行?”
柳天驕怒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他媽要是毀了臉,老子看啥?”
門口還在擔心兩人鬧矛盾的松韻,忍不住替夫郎尷尬地抓了抓腳趾,然後捂著臉離開了。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平寧長公主端坐在家中,摩挲著手中的佛珠,嘴角有淡淡的笑意。倒是小瞧了那個柳天驕,不愧是幹過屠戶的,真有幾分力氣。不過那又如何,千裡挑一的皇家侍衛,任那柳天驕三頭六臂也是逃不掉的。
“馥郁,暗室可準備好了?”
“早就備好了,保管那柳天驕進得來出不去。”
“嗯,手腳幹淨些,別走露了風聲。”
平寧長公主說完又摩梭起手中的佛珠,彷佛將將談論的不過是一道菜色。
良久,終於有訊息傳來,馥郁聞言臉色一變,都不知道該如何稟報此事。
平寧長公主年紀不小眼神卻很尖利,見狀冷聲道:“出岔子了?”
馥郁慌忙跪下,“回殿下,那兩人說,說柳天驕身手太好,事情沒成。”
平寧長公主手下一個用力,被穿佛珠的繩子嘞得痛撥出聲,“沒成,怎麼會沒成?廢物!”
一屋子的人都“砰”一聲跪下,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成了長公主的出氣筒。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終於冷聲道:“把他們處理了吧,那般廢物留著也無用。”
馥郁硬著頭皮勸道:“殿下,咱們手頭沒有武藝再高的人了,不如,不如先留著。”
平寧長公主喝道:“都叫柳天驕發現了,留著給人送把柄嗎?馬上料理幹淨,再叫姓馬的送些得用的人來,我每年給他那麼些銀子,不是養著他吃白飯的。”
馥郁哪敢再勸,只連連稱“是”。
可惜,待清算的人到時,那倆侍衛早已經跑得沒影了。常年幫平寧長公主幹那些腌臢事,兩人對自家主子是什麼德效能不清楚?回府一趟不過是收拾收拾自己的金銀細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