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不可多房事
紅燭在眼皮上跳動, 阮樂迷茫睜開眼,呆呆盯住紅燭不動彈。
“醒了。”應戾走過來,把他往裡推了推, “我睡外邊,有事你可叫我。”
“應戾。”後自後覺回憶起剛才見到什麼的阮樂紅了臉,他抿唇問道,“不洞房嗎?”
應戾挑眉:“受得住?”
阮樂眼神飄忽, 愁眉苦臉:“受不住。”
應戾:“那睡覺。”
阮新婚夜要入洞房。”
應戾剛褪下的硬度被樂哥兒勾起, 他坐在床邊:“那你想嗎?”
“不想。”阮樂垂眸,又小聲道,“和你想。”
應戾唇邊勾起笑,翻身壓在樂哥兒身上。
在樂哥兒瞪大的眼眸中, 他貼住他的唇, 輕輕廝磨。
很快阮樂沉浸在這個親吻中,衣服散落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不斷翻滾。
阮樂有些怕,也和他所想一樣, 進行並非順利, 他咬著牙渾身發抖,只能眼眸濕潤看應戾。
應戾心疼的不得了,他低頭去吻, 去安撫樂哥兒, 讓他放鬆身體去容納。
這種磨感讓阮樂發顫的厲害,直到兩個人徹底貼合,一股酥爽從脊椎骨直沖腦門。
應戾眼眸深沉,卻抵擋不住眸中的深邃愛意,他低頭和樂哥兒廝磨、緩動, 直至碰到一處,樂哥兒舒緩了眉心,聲音變了調。
應戾鬆了口氣,次次對它軟磨輕撞。
兩個人鬧了一夜洞房。
·
阮樂是第二日下午醒的,他呆滯的目光盯著床頂,好半天回憶起昨晚的事,他默默把被子往上拉遮住了腦袋。
三嬸說得沒錯,初始是疼些,但應戾一看出他疼就安撫他,一切以他的感受為主,由此等他徹底接受後,迎來的卻是一夜的不消停。
不過,阮樂睫毛顫了顫,他昨夜也的確嘗到了入洞房的滋味,後來很舒服。
不多時門從外邊開啟,阮樂不敢睜眼,直至被子拿下去,唇上被親了一口,而後是應戾的笑聲:“樂哥兒,先起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