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壞 阮信要生了
方澤聽到這兒皺了皺眉, 再次咳嗽了一聲道:“信哥兒,天不早了,今個先回去, 以後你們再聚。”
阮信忍住抽抽的臉,不太情願起身道:“樂哥兒,那我先回去,等幾日我來找你。”
方澤忙道:“別啊, 信哥兒, 你最近身子重,別亂跑。”
阮樂把阮信送到門口,捏了捏他的手心:“到時候我去你家找你。”
阮信唇角微動,點了點頭。
等倆人走遠, 阮樂扭頭問了應桂花:“三嬸兒, 澤叔怎麼回事?”
應桂花看應戾扶著阮樂,這貼心勁兒她都比不上,坐在凳子上嘆口氣:“信哥兒剛懷時愛吃酸的吃食,可現在不知怎麼, 又愛吃甜的。
“他之前在外說了幾句信哥兒這胎必是小漢子, 如今又不確定,也就不想讓信哥兒往外待。”
阮樂嘟嘴:“這兩者又無關系,澤叔硬把事扯到一塊, 未免過分。”
“樂哥兒, 你沒看剛才信哥兒一說訂娃娃親,方澤那麼不願意,他是想著等以後阮文成考上去,給他的小孫孫訂個好親事。”
阮樂:“……”
如若他沒記錯,當初方澤不同意阮文成和阮信成親, 也是因為想讓阮文成去當貴婿。
“他只看到表面的好處。”應戾把放溫的水給樂哥兒,“並未想過貴婿沒那麼好當。”
“就是。”阮樂喝了一口,“看別人臉色過活,不如靠自己實在。”
應桂花被他們兩個的一唱一和逗笑。
阮樂又問:“三嬸兒,後來應、應大河還去找清哥事嗎?”
“沒了沒了。”應桂花說起這個滿臉笑意,“當時應大河當著眾人面說清哥兒背信棄義,清哥兒一氣之下說了為何斷親,現在那一片的人可同情清哥兒了哪,沒人再去找麻煩。”
阮樂眨了下眼,心裡嘆口氣,他心疼應清。
把自己的傷口扒開給別人看,是得到了別人的可憐,但自己必然會再疼一次。
應戾揉開他的眉心:“明個我們去陪哥賣一天的酥肉餅。”
阮樂點頭,清哥的確需要讓別人看到他也是有家人給撐腰,別人才不會亂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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