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離 也去死一死
應戾皺眉, 上前一步道:“是來遊玩,多謝你們,我們還有事, 先行離開。”
應戾護著樂哥兒和小栗子走出了這邊。
而在這短短幾息,陳逢已細看了小哥兒和哥兒的容貌,他揹著手,深沉的眼眸中滿是慈愛。
而他身後常詠, 之前作為安州刺史, 如今坐在戶部尚書的位置上,看到這倆人相見,擦了把額頭的汗。
他瞄了眼陳逢的臉,見沒什麼異狀, 鬆了口氣, 畢竟沒見過,應當是認不出……吧?
那邊走了一會兒阮樂忽然道:“應戾,你有沒有感覺剛才那個人……”
應戾:“沒有。”
阮樂:“……好有威嚴,至少比旁邊身居高職的常詠有威嚴。”
應戾沉默不語。
阮樂傻笑幾聲:“不會吧, 應當是我看錯了, 這天太黑,本就看不出什麼。”
應戾眼眸中閃過心疼,樂哥兒比以前思考問題想的快、想的多, 甚至一點就透。
可這樣並非都好, “樂哥兒,其他人怎麼樣和我們無關。”
阮樂笑呵呵點頭,可這場打鐵花到底看得不盡興,晚上回去洗了澡躺在床上。
在小栗子睡著後,阮樂大睜倆眼, 滾到應戾懷裡,手往應戾下邊伸,卻被應戾攔下。
阮樂瞪他:“你不想做?”
應戾起身把他抱到屏風後的榻上:“樂哥兒,你能告訴我,你在難過什麼?”
阮樂:“我沒有。”
應戾親他一下。
“我沒有。”
應戾又親了一下。
“我……”
應戾壓住他深吻,等到他氣喘籲籲後道:“樂哥兒,你看出的東西我也看出,那人說不定也看出,這京城,並非久留之地。”
“我知道。”阮樂的淚珠滑落在榻上,很快打濕了一片,“我只是難過,他不是最好。他是了,那娘這麼多年的真心,豈不是成了錯付。”
應戾心裡像被一隻手狠狠擰了一把,他擦拭樂哥兒眼淚:“樂哥兒,心裡要是過不去這坎,那不如我們留下,好好調查此事。”
阮樂痛苦道:“我不知道。”
阮樂不知道他後來怎麼睡過去,他只知道他聽到應戾在不斷哄他,他拉著應戾的手不鬆開。
翌日上午,渾渾噩噩的阮樂在應戾給他洗漱完後坐著發呆,小栗子察覺出小爹神情不對,也不敢調皮,坐在小爹身邊無聲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