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僧往司馬梟身後看了看:“就王爺一個人, 夫人沒來嗎?”
司馬梟把寧安推出來:“這就是我夫人。”
寧安忽然被推出來有一瞬間怔愣。
胖僧更愣,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個見男子帶著男子來白馬寺禮佛的。
他的眼神控制不住落到寧安的肚子上,脫口而出。
“夫人幾月了?”
寧安被天雷擊中,不信邪的摸了摸自己的一塊腹肌, 軟軟彈彈,但也不至於讓人誤會有了吧。
寧安一臉悲痛的收緊小腹。
“我沒有懷,單純來拜一拜佛祖保佑平安的。”
胖僧意識到自己有些冒犯迅速收回目光。
“那真是太可惜了,請二位施主等一等,我去請主持為施主賜福。”
“不用那麼隆重吧。”
寧安爾康手,攔不住胖僧靈活的走位。
寧安:“完了,我是不是得焚香沐浴,齋戒七七四十九天。”
司馬梟知道寧安怕麻煩,安撫道:“不用,主持會把一串開了光的檀木手串給你,你戴上手串在佛前誦讀一遍經書賜福就算完成了。”
司馬梟說的順暢無比,對賜福過程十分了解。
寧安:“王爺也被賜福過?”
司馬梟冷淡地應了聲:“嗯。”
寧安:“那怎麼不再來了?”
司馬梟:“因為沒用。”
他看過母親在佛前虔誠祈禱,也曾認真誦讀經書,希望佛祖能賜下福運,哪怕是平淡過完這一生。
只要家人平安就好。
可沒有神明聽到他的祈求,或者說,這世上根本沒有神。
在寧安出現之前,司馬梟一直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