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留在京都做人質。
聖上病重, 太子又一直防備司馬家。
這些都是不得已的妥協。
唯有司馬定瑤非要跟著父親離開京都。
家裡人都知道, 司馬定瑤是不想見到京都的某個人。
他們已經回到北涼兩年了,戰事卻停不下來,北戎只是個小國,按理說沒可能與兵雄馬壯的北涼打這麼久。
明眼人都看出來北戎背後有幫手。
這個幫手, 除了齊國也沒別人了。
司馬梟昨日剛帶一隊遊騎兵突襲了北戎王帳,差點活捉了北戎王。
回來還沒享受幾日父親的贊賞,要是被父親知道自己無意間捅了司馬定瑤心窩一刀,不得把他掄起來揍。
“完了,完了完了。”
司馬梟此時還不是後來那個百無禁忌,運籌帷幄的定北王。
他現在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
正是叛逆期剛過,自尊心強的時候。
最怕當眾出醜,特別是被父親追著打,丟人,又不能像十六七歲那樣不懂事的和所有人對著幹。
司馬梟慌亂中想到了前幾日從京中傳來的飛鴿傳書。
頓時抓住了救命稻草。
紅薯也不管了,扔下樹枝就往城樓上跑。
北涼的城門很高,小的時候司馬梟的小短腿噔噔跑了半天才爬一半。
現在換上大長腿健步如飛,一步跨三個臺階。
城門駐守計程車兵就沒一個不認識他的。
他是北涼的小王爺,也是經常和士兵混在一起的小將軍。
“小王爺怎麼來了?”
司馬梟抽空回了一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