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出城
司馬梟回王府便開始吩咐高愕後續事宜
“高愕, 遣散奴僕一事盡快辦好，王府之大，事務繁雜，僅憑你一人之力, 恐難周全, 我欲留下幾位忠心耿耿的家臣, 以備不時之需。”
高愕聞言, 面露難色，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答道：“王爺英明。只是後院那個死士您打算怎麼安排？”
司馬梟：“她昨夜已經離開，我答應過她可放她一條生路。”
高愕點頭稱是，隨即又問：“王爺，府中珍寶眾多，是否需要特別安排人手看守？”
司馬梟微微一笑，擺手道：“珍寶不重要，全部封存於庫房便是, 我讓你挑選幾名機警忠心的錦衣衛護送寧安出城, 可辦好了？”
高愕:“護衛人選和出行的行李車馬都已經置辦妥當, 隨時可以送寧大人出城。”
馬車停到定北王府, 司馬梟心裡的一塊石頭也放了下來。
他掀開車簾下車, 步入府內。
望著熟悉的庭院, 心中不免泛起一絲感慨。
隨著寧安的離去, 王府將不再有往日的熱鬧與喧囂。
司馬梟轉頭問高愕, “寧安呢？”
高愕有些擔心，“寧大人從早上就把自己關到房間裡，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司馬梟聞言眉頭緊鎖:“我去看看。”
司馬梟步履匆匆，穿過曲折的迴廊, 來到了寧安的房門前。
他輕輕敲了敲門，卻未得到回應。司馬梟心中一緊，推門而入，只見寧安正坐在桌前，全神貫注地在寫字。
司馬梟默默揮退了高愕
悄無聲音來到寧安背後，“在寫什麼？”
寧安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緩緩開口：“王爺，我也沒什麼能幫你的，這是我這段時間收集到的情報，都給你。”
厚厚的紙張寫滿了梁執和近臣的機密。
司馬梟心中一震，臣子的小動作也就罷了，皇帝的動向北鎮撫司是沒有理由去查探的。
他也從來沒讓寧安去查探這些，寧安如今卻把自己知道的機密都告訴他。
在他這個頂頭上司面前，寧安可不能用錦衣衛暗中查探這個藉口搪塞過去。
會間接暴露寧安身上的秘密。
寧安不可能不明白這麼做的危險性，司馬梟聲音發緊:“為什麼？”
寧安撓撓頭，他也不想增加系統暴露的風險，可他更不想看著司馬梟身陷險境，自己卻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