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到現在,從頭發絲到腳指甲蓋,每一寸肌膚、每一滴血液、撥出每一口氣,都是屬於他的。
她的發色是他選的,雪白的大波浪柔順到腳踝;眸色是是他挑的,非常濃鬱的粉色;身高體重亦是與自己最完美切合的,1米62,50kg。
“啊~”西索看著坐在自己懷裡的女孩,喉節浮動,心底躁意難以壓制,全身戰慄著恨不得要將屬於自己的她,狠狠吃掉。
身為西索的念,雪紀對他的情況早已門兒清,在他躬起腿的那一刻,她便察覺到不對勁,他情緒有點太過亢奮,像極了平日裡的戰鬥狀態。
雪紀思索著,視線順著他的頭發,到不斷震顫的瞳眸,到癱軟在唇外的舌尖,再到肩膀和雙臂......
“你的左手?”
她瞳孔驀然緊縮,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肩膀,只見他肩膀一側空蕩蕩的,似是整條手臂沿著根部被截斷,暴露出一個駭人的巨大豁口。
“怎麼回事?你揹著我跟別人打架了?明明昨天還好好的。”雪紀第一反應是他趁她沉睡時去找刺激了。
“第一~這是右臂~”對於她左右不分的問題,西索也很無奈,當時塑造的時候,偷了個小懶,直接映象捏造,以至於成型的雪紀有點左右不分。
“誰的問題?誰的?”
雪紀嗷嗚了一嗓子,一巴掌拍在他緊致、線條分明、雕刻般的肌肉群上。
“可惡!不要拿你的錯誤來笑話我。”
一個女人騎坐在一個男人關鍵部位,手拍打著敏感的腹部肌群,但凡正常點的人都會覺得接下來應該要發生點什麼。
但事實上,什麼都不可能發生。
雪紀腦袋跟西索一樣聰明,什麼東西一學就會,唯獨感情這塊,傻不愣登,光學會了型,學不會意。
簡而言之,就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就像現在,她手悄眯眯摩挲著他的肌肉,眼角彎起,嘴角上揚,口水沿著唇縫似乎要蜿蜒而下,宛若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樣。
可她的眼裡,卻幹淨清澈,毫無慾念,估計讓她拍豬肉,她也可以露出這個表情。
只稍一眼,西索便失了所有“性”趣。
他輕笑著嘆了口氣,指尖點著她的腦袋,將她頭顱從面前推開。
“這麼看下去~口水就要滴下來了~視線不要老盯著一個地方~屬性暴露~”
“我屬性什麼樣,你心裡沒點數?”雪紀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漂移的視線終於是捨得落在正事上,雪紀仔細觀察著他的肩膀,豁大的傷口斷裂邊緣介面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細痂,不像是新傷口,倒像是三天前的舊傷,可昨天明明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