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珠筆在西南門那裡畫了個圈。隗維忽然有了個想法……
:盲者閣下,今晚您從西南門走。
高夢棠:西南門離舊城區更近,應該會重點把守吧?
:在下安排一下,情況有變,再彙報給您。
高夢棠:好。
晚上九點。會議結束。
隗維名義上還是總長,他有一間總長辦公室。
“去把許天河叫來。”隗維說。
助理:“是。”
隔了10分鐘,助理一路小跑回來,面紅耳赤:“許天河說……說……他……”
隗維:“通用語都說不流利,就回小學重修。”
助理:“許天河讓我原話傳達個您:孟非算什麼東西,配叫我過去?他想見小爺,自己弓著身子進來!”
隗維面色並無異常,說了一句“知道了,你走吧”。抽了幾口煙,喝了杯香茶,恢複一些精神值。
這群蠢貨,除了耍脾氣,沒別的本事了。
又過了10分鐘,隗維敲響許天河的辦公室門。
因為許天河犯了錯,他沒分到別墅內部的辦公室,而住在主樓外的保姆間。
“進來。”
門一推開,許天河的眉毛就豎起來了:“孟非,你還有臉來見我?!”
“許兄先別動怒,我來,是想告訴您一件事。”隗維靠近許天河,俯下身,輕聲細語地說:
“您再活下去,就有點沒眼色了。畏罪自殺吧。”
許天河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隗維說了什麼,當即大怒,跳起來就要打。
保姆房偏僻,在這裡,隗維沒有任何忌憚,充分展示了他常駐榮譽榜前30的應有戰鬥力。
20分鐘後,隗維用一個煙灰缸把許天河的腦殼砸成一灘肉泥。他坐在沙發上又抽了一支煙。
然後找出許天河的筆記,模仿著他的筆記,寫了一封《認罪信》,用防火板夾起來,裝進一個石頭箱子裡。
然後給赫伊發訊息。
:今晚10點,你來放火,把東南角的保姆房燒了。
赫伊:收到!
處理了現場,又在許天河的辦公室換了身制服。
走出門時,隗維身後跟著一個“許天河”,何羅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