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珠子隨手扔到校園裡,後來,學校的一半淪為廢墟……
古代有八字詛咒,近現代有照片詛咒,雷公玩的更高階,造出一個和黑宴開完全一樣的人,活體詛咒。
沒時間多想,高夢棠用了4個小時,臨摹出和黑宴開原作極為相似的一幅畫,又用了一張同樣厚實的畫布,和臨摹作品釘在一起。
換了外框,兩幅畫擺在一起,高夢棠看了又看,頗為自得。
不愧是他,專業的人來了都得愣幾秒,沒有學過美術的人,肯定挑不出任何毛病。
時間已接近淩晨,外面買靜悄悄的,雷公睡覺了。高夢棠收拾了畫具,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雷公推開門,把他撞醒了。
“讓你守夜,你睡這麼死。”雷公沒好氣地說,“昨晚發沒發生意外?”
高夢棠睜著朦朧的眼睛,搖搖頭。
雷公繞著那幅畫,檢查一圈,高夢棠看著他忙來忙去,絲毫不緊張。他知道業餘的人有多業餘,肯定發現不了——
“這裡,嘶,怎麼回事。”雷公指著畫面中間,“我怎麼感覺色彩變了點。”
那幅畫的正中心,被阿撒託斯之矛刺穿,損毀嚴重,高夢棠臨摹時難免自由發揮一點,但他沒想到,雷公竟然能發現。
他不問,我不說,他一問,我驚訝。
高夢棠:“誒?是嘛?”
“我記得這塊的色彩更亮一點。”雷公摸著下巴,又盯著那幅畫打量好幾遍。
高夢棠套他的話:“看不懂啊,我不會畫畫。您很專業呢。”
“哼,我可是建築設計師,學畫12年。”雷公說。
竟遇到了一個行家。
雷公有點繪畫水平,但不如高夢棠,他又仔細看了一遍色彩不太對的地方,以為自己記錯了,沒有深究。
守夜有驚無險地結束,和隊友彙合後,高夢棠第一時間把他的經歷告訴他們。
“啊??”赫侖驚得長大了嘴巴,“雷公恨黑宴開,為什麼?黑宴開收養了他啊。”
白介:“咱老大的前世是天人之姿,雷公長得跟個沒毛的猴子一樣。依我看,他忌妒黑宴開,牙都要咬碎了!”
早上九點多,一群人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地坐上了車,被送到精神衛生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