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來了嗎?”
黃公公聞言趕緊出去看情況,結果方邁出禦書房,就看到二皇子朝這邊來了。
“兒臣參見父皇,參見太子殿下。”
二皇子跪在殿中,腰背筆直,面色平靜。
看到二皇子的那一刻,盛明誠瞬間激動地嗚嗚亂叫,那血色眼睛裡的恨意瞧著讓人心驚。
雍帝一個眼神,黃公公立馬上前取下了盛明誠口中的汗巾,怨恨至極的聲音便響徹禦書房。
“沈元白,你把我慶國公府害得好慘啊!你這樣的賊人,竟然妄想做我大雍朝的儲君!你做夢吧!”
......
黃公公眼看盛明誠說得差不多了,立馬又將那汗巾塞進了他嘴裡。
這時候雍帝垂眸望向殿中的二皇子,沉聲問道:“老二,你有什麼話要說?”
二皇子行了一禮後,不緊不慢說道:“回父皇,盛明誠是在汙衊兒臣。”
雍帝挑了挑眉,“哪句?”
二皇子平靜答話:“全部。”
“盛明誠說兒臣早知春闈舞弊,瞞而不報,兒臣怎麼可能知曉如此私密之事,之所以同他示好,是為了......盛家小姐。”
“盛家小姐?”雍帝面露不解。
二皇子一臉坦蕩地點了點頭,“半年前盛家小姐遇險,兒臣碰巧救過她一次,故而......”
二皇子突然垂首,恰到好處地露出了微紅的耳根。
“父皇,兒臣同盛明誠來往,只是想借此瞭解一下盛小姐的近況,除此之外別無他意。”
喬忠國靜靜站在一旁,聽到這裡,連他也不得不慨嘆一句二皇子的城府和心機。
盛明誠的所有指控中,只有二皇子與他見面示好一事是有證據的,偏偏二皇子就想出了這麼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少年慕艾,只是打聽訊息,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怎麼不行呢?
這邊二皇子繼續說道:“至於盛明誠說兒臣搶了名單,兒臣敢以性命起誓,那名單絕對不在兒臣手中。”
“還有......謀奪儲君一位,這句話更是殺人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