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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分道揚鑣 (2 / 3)

李持安聽得不覺一惱,這還真是個狂蕩之婦。

見李持安被氣惱,棠溪昭忍俊不禁,“這麼會說,倒不如多說一點。”

“那是個粗濁蠢惡、取憎討厭的俗人,奴家是前世裡不曾栽修得,才嫁了這個俗物。”

“奴家瞧他一眼,還不如瞧自家的黃狗,那還有些趣。”

暗中瞥見藏住的韓晚濃,卻見她向投來眼色,似乎是在暗示什麼,嘴巴做了咬合的動作。

這是要她咬棠溪昭?

棠溪昭怒喝“胡說八道。”

李持安,那是個清標秀麗、識重知輕的清雅人物,還是個趣人。

瞧見棠溪昭有絲分心,紀晏書張口就用力啃棠溪昭的手臂。

棠溪昭吃痛,鬆開紀晏書,一把將她甩出去。

李持安欲去接時,只聽身後颶的一聲,耳根的箭風肅肅如小鳥飛過,朝棠溪昭射去。

棠溪昭才矮身躲過,又一箭射來,他及時滾身避開,滾至窗邊,凌空躍起,跳出窗外,使著輕功越牆而出。

韓晚濃從門上的房簷出跳下來,吹響指哨,潛藏在不遠處的察子聞聲而動。

她快步跟上。

齊廷側目瞥了眼屋內,提步去追棠溪昭。

棠溪昭與頭兒相識多年,要是對頭兒據實以告,他必定不信。夏司使選擇瞞住,也是為了儘早抓住棠溪昭,也即是燕辭歸。

棠溪昭隱瞞身份與頭兒稱兄道弟,欺騙頭兒,揭下他的假面具,對頭兒也好。

紀晏書忍痛爬起來坐著,眼眶不覺紅了。

李持安走過來,沉聲一問“險些把自己搭進去,值得嗎?”

紀晏書仰首,正對李持安的眼睛。

他的眼睛沒有得知棠溪昭就是燕辭歸的震驚,也沒有知道棠溪昭欺騙他的慍怒,反而是異常的平靜。

“你……早就知道?”

李持安屈膝,與紀晏書相對而坐,“當日思夜想的推測被證實時,有的只是如釋重負,你呢,為什麼要當誘餌?”

他撒謊了,對於棠溪昭,怎麼可能如釋重負呢?

紀晏書腹謗道整件事都是我找夏司使謀劃的,我不當餌,難道要找你李持安當餌嗎?

怪不得棠溪昭說李持安想法天真,這問題問得也天真。

”那日大雨淋漓,路上無人行走,我聽到店鋪外頭有低低哭泣之聲,日中哭起,直到日落,哭個不住,悽慘悲咽非常。”

“我聽了半日,忍耐不住,便出門去外邊一看。”

紀晏書見著一箇中年的媽媽,衣著倒也乾淨,怎麼都不像是一個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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