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嶽明月已經答應和自己在一起了,可問題是她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一些距離感,就像是到了夜晚的時候,對方總會把自己驅逐到另外的一個房間去休息。
最近是沈清蕪軟磨硬泡好不容易才爭取來了和嶽明月一起睡覺的權利。
鹿鳴野想到arry那一張明媚漂亮的面容,她的眉頭緊蹙,“是和那個arry有關系,你有沒有關注到嶽明月的情況十分的糟糕?她在面對arry的時候會不自覺的顫抖。”
“ptsd ?”況藍笙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鹿鳴野點了點頭,“可已經不嚴重了,我看過嶽明月的資料,她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有過相關的治療,那個時候我並不是很在意。”
“inda也和我說過,不過她也說過這個事情和嶽明月的案子並沒有很大的聯系。”況藍笙說道。
鹿鳴野轉頭問她:“現在你手裡是不是沒有案子了?”
況藍笙攤開手:“林炳安的案子結束了之後,最近的確沒有新的案子送過來。怎麼?你想帶我去約會?”
“可以嗎?”鹿鳴野看了看車載螢幕上顯示的時間,“現在才五點半,請問我可以榮幸的邀請你吃一頓晚餐嗎?”
“當然可以,鹿警官。”況藍笙臉上的笑意放大,她想到了一個可憐的小家夥,“當然如果你可以帶著小汪一起去的話,會更好。”
“啊?”鹿鳴野想到了自己家裡還有一個小拖油瓶。
車輛行駛在車流之中,鹿鳴野的餘光看到了路邊一棟豪華的建築,是自己被襲擊的那個孤兒院。
“你那個時候快把我嚇死了。”況藍笙幽幽的說道,她看著那所孤兒院心裡止不住的發怵,“你就沒有想過再去看看?萬一那個就是你爸爸呢?”
鹿鳴野聽後搖了搖頭,“你覺得,一個警察去了之後,他還會留下什麼線索嗎?”
“不會。”況藍笙斬釘截鐵地說道,“而且,就算是你爸爸,也會離開的,他在這個地方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明顯是要躲避一些什麼,既然不方便讓明面的人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可能留下線索了。”
況藍笙記得那個時候,她看到了已經完全燒毀的資料,和那一排字,“不要繼續查下去了。”
“所以你怎麼想?”況藍笙笑著問,她這是明知故問,她知道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擋鹿鳴野的腳步。
鹿鳴野勾唇,“你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是一個喜歡看真相的人。”
“喲~,那喜歡看真相的人,晚上我們去哪裡吃飯啊?”況藍笙湊到她的耳邊吹氣。
鹿鳴野被她的這個舉動弄的耳根一紅,渾身有點不自在:“你幹什麼啊?我……還沒有想好。”
“那你可以慢慢想。”況藍笙喜歡這樣的鹿鳴野,自己以後的生活也是這樣就好了。
車輛疾馳而過,那座孤兒院像是一座歷史的遺跡被人們遺忘在了過去。
孤兒院門口站著兩個鹿鳴野和況藍笙的熟人。
“殿下你來港城我自然是要接待你的。”林聰一臉討好的說道。
arry讓林聰帶路,兩人走進了孤兒院。
“我只要綿羊,組織養的狼崽我不要。”arry語氣隨意。
雖然這樣說,但她實際上更喜歡有挑戰的獵物。
以前她喜歡警察,可現在她喜歡嶽明月那種狡猾且不容易壞掉的玩具。
警察嘛……她想到鹿鳴野的臉,心底劃過一絲惱怒,現在她只希望警察全部都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