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任一個月,那書裡的劇情才剛剛開始。沒想到自己穿的這麼早。
打著馬虎眼,狗腿的說道:“原來季知節才當掌門啊,定是能力不足,修為不到位。
不像魔尊大人,智勇雙全,足智多謀,英勇神武霸氣側漏……額”還有什麼來著,一緊張全忘了。
這個世界有腦白金嗎,她挺需要的。
景肆聽著一連串的彩虹屁不為所動,摩挲著她的下巴,幽幽開口:“你應該先解釋解釋,他為何喚你師妹。”
“這……,不瞞魔尊大人,我也挺想知道的,可能是我大眾臉吧。”
景肆:“何為大眾臉”
話題轉移的真快,但也好。
阮聲聲:“就是長相沒有特徵,和誰看著都像。”
景肆蹙眉:“你長得很沒特徵”
……大眼睛眨了眨,剛想說自己長得還可以。話道嘴邊突然頓住,智商隨之佔領高地。
話鋒一轉,用沒被禁錮住的手捂著心口,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沒錯,我從小就相貌平平,經常被人認錯,有時還會無緣無故捱揍,長大亦是如此。
這不,剛才還被認錯成師妹,害得魔尊大人對我不信任,我恨死我這張臉了!”
演戲演上癮了,差點沒在自己臉上拍一巴掌。
景肆聽完她的話,眉心舒展開來。沒在糾結師不師妹的事,大發慈悲的把她快扭斷的脖子擺正。
說出來的話帶有警告意味:“阮聲聲,你生是魔界的人。死,也是魔界的死人。別想動歪心思。”
他才不管這女人是誰的師妹,等治好了他的眼傷,是殺是留再憑心情。
阮聲聲點頭如搗蒜。短短的一句話,描寫了她潦草的後半生。
她還有個疑問,景肆為什麼總握著她的手腕,最開始以為是想捂手,但後來覺得不太像。
他的手捂不捂都那麼涼,完全就是把她捂涼了。
想問問但又不敢,以她對景肆的瞭解,不光不會告訴她,可能還會嗆她兩句,到時候自己還得編彩虹屁。
未來的日子,就像路易十六,沒有頭。
默默嚥下一把辛酸淚。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