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這時蹦了出來,“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尊主暈倒後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景肆暈倒了?
聽著程梓的話她撇撇嘴,景肆暈倒又不是她弄的。
“好啦好啦,魔尊大人暈倒後要好好休息,我們趕緊回吧。”
趕緊回去吧,她不想再接受目光的洗禮了。自己只是來看看戲,罪不至此呀。
景肆冷哼一聲,轉身向外走去。
阮聲聲看著他的模樣,活像個抓住小雞的老鷹。滿臉寫著:再跑我也能抓住你。
她不明所以,搞不懂景肆的腦袋裡裝的什麼。認命的跟在他身後,拽著塊袖口遮擋住面頰。
“阮姑娘留步。”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阮聲聲回頭,容玉不知何時從戲臺上下來,站在身後不遠處。臉上妝容已經卸下,露出眼眸本色,身上重新換上純白色衣袍。漫步走到她面前,抬起雙手遞過來一枚玉片。
她向他投過去一道疑問的目光。心想第一次前面就送玉石,太奢侈了,敗家子也沒這麼敗的。
容玉嘴角微勾,笑道:“這是玉簡。今日與阮姑娘聊得甚是投機,期待還可以和阮姑娘再次見面。”
偶像開口了,她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呀。容玉一定是看出來她是個窮鬼買不起玉簡,所以送她一個。
她接過來,“謝謝容公子。”
擺擺手道別,繼續跟上景肆的步伐。
……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入景肆的耳朵,他攥緊拳頭狠狠地壓制住想把那枚玉簡摔碎的沖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對阮聲聲有一種沒有緣由的佔有慾。
她渾然不知景肆的想法,把玉簡寶貝似的放進袖口。
三人靜默地向魔宮方向走去,有魔民認出景肆二話不說就是一拜。剛開始她為了宣揚魔宮尊老愛幼的文化,會將跪在地上的人扶起來。可後來人太多,她實在扶不動了任憑他們跪拜。
嚴重懷疑景肆是故意的,明明可以飛回去偏要走回去。
“怎麼就你們兩個,青緹怎麼沒出來。”阮聲聲揉著腰,隨意地問著。
這話當然是問給程梓的,和景肆說話她可不敢這種語氣。
程梓撇了她一眼,“你當我們是……”吃閑飯的,都沒有公務嗎。後面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道陰沉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