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還對著阮聲聲擺擺手,“這酒一點也不好喝,你別喝了。”
阮聲聲:……
不好喝你還都喝了。
尷尬兩個字簡直寫滿她一臉,自己以後還有臉見容玉嗎。
為了緩解尷尬,她拎著茶壺給自己斟了杯。
這時,一根骨肉勻稱的手指,向她的茶杯旁推過來另一個茶杯。
是景肆,他把自己的茶杯推了過來,就像是在說:給我也倒一杯。
拎著茶壺的手還沒收回,她直接將茶杯蓄滿。
景肆捏起茶杯直接仰頭一飲而盡,彷彿喝的是酒不是茶。
阮聲聲也要捏起茶杯一飲而盡,想要用茶水喝醉自己,喝醉了就不覺得尷尬了。
她與景肆一起將茶杯噔的一聲放到桌子上,阮聲聲剛要再給自己倒杯茶,那根手指又將茶杯推了過來。
彷彿說:你再給我倒一杯。
阮聲聲:……
她又給景肆到了一杯。
來來回回好幾次,阮聲聲都快喝飽了景肆還在向她這邊推茶杯。
正好這時小二推著餐車進來,端上一盤又一盤色香味俱全的菜品,還端上兩大壇子雄黃酒。
她沒有再給景肆續茶,而是把筷子放到他手邊,輕聲說:“魔尊大人吃點東西吧,水喝多了容易水腫。”
你是水牛嗎,這麼能喝水。
景肆聞言眉頭微微隆起,似有些為難,“我看不到。”
阮聲聲:
今天怎麼了,一個兩個三個的都這麼奇怪。
景肆見阮聲聲沒什麼反應,又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吃吧,我夾菜不方便就不吃了。”
阮聲聲:!!!
喂!這還是她認識的景肆嘛。平常都是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今天怎麼化身可憐無助的小奶狗了。